分卷閱讀67(第1/2 頁)
嚴格履行著自己作為證婚人的職責。在風雨交加的夜晚,在南港海域,離岸上的繁華喧囂生活最遠的地方,作為聯盟主席和傅星河最久的摯交好友的他,拿出改過十幾次的講稿,宣佈眼前兩人結為伴侶。
“傅星河,你是否願意,同謝臨風結為伴侶。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困境逆境,將永遠愛他,守護他,直到死亡。”
多年好友脫下一身白衣,穿起一襲黑色燕尾禮服,微微低下高昂著的頭,笑著說:“我願意。”
儀式結束,幾杯酒喝過之後,沈佳城才覺得實在疲倦。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身體深處似有一把火在烤著,被冷風一吹,這不適的感覺則更甚。
自從顧廷之自殺未遂,他都在觀山睡客臥,顧廷之的隔壁。連著幾天,他夜裡總會醒來數次,去隔壁看顧廷之是否真的在睡,幾乎就沒有得到過很好的休息。想到這裡,他先向一對新人送上祝福,決定早點回房間躺一會兒。
這走廊黑暗、狹窄而漫長,把所有的熱鬧喧囂、人間歡喜都隔在一牆之外。
沈佳城突然又回想起顧廷之和自己說的那個夢。一件事在腦海中翻來覆去想過太多遍,以至於現實失真、夢境失重,顧廷之不過是在岔路口,選擇與這場夢同墜。
而他竟然可以理解顧廷之彼時的心緒。
遊艇在緩緩搖晃著,沈佳城走得也跌跌撞撞。之前秦臻給自己的那個擁抱,比他給傅星河他們兩個人的擁抱還乾脆利落一點,可他們的臉頰幾乎貼上,氣息混著和鹹鹹的海風拍打在對方臉側。那一秒稍縱即逝,他竟然記不起來……
沈佳城把門在身後重重地關上,深呼吸幾次,立刻發現問題所在。這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熱,他的易感期也被打亂了節奏,洶湧而至,而且身邊沒有抑制劑,沒有任何可以緩和的靈丹妙藥。也沒有人可以……
秦臻還抓了他的手臂,抓得很牢,能留下指印的那種牢。好像不過是兩個月以前,他正抓著自己的小臂、後背,掐住自己的脖頸,喘得猛烈。
這樣的夢太清楚,他反覆做過無數次,無數次走宿舍到游泳館的那一段路、無數次重登遂康天文臺頂、也無數次在第九區推開他的那一扇門。
性器在剪裁良好的西裝褲束縛之下鼓脹得明顯。沈佳城摸胸口,又把煙盒拿出來。巧合的是,新煙抽完了,今天他從羅毅那裡隨便拿了一盒,正好是自己逢年過節送給他的‘沉香’。他閉著眼睛,一隻手滑入冰冷布料之下,抵達慾望中心。
莖身硬得發疼,充血鼓脹,而平常的撫慰似乎是徒勞無功。
沈佳城把外套脫下來,讓浴室水聲蓋過自己粗重的喘息,將將聽到背後傳來的敲門聲。
他嘆一口氣,匆匆整理衣裳,走近門邊,低聲說:“我們一會兒再談吧,現在不太方便。”
抬眼,卻發現來的不是秦臻,而是……
“尚挽?你怎麼——”
沈佳城把門拉開一條小縫,隨後立刻意識到情況異常。
尚挽擠了進來,把門在背後迅速關上。他的呼吸也很急促,白皙的臉色滲著紅。他人還沒走進前,甘甜的資訊素先到。尚挽沒穿外套,在細密喘息間,正在解自己襯衫的扣子,而沈佳城驚詫地意識到——他面前,站著一個幾乎全身赤裸的,發情期的oga。
他幾乎是把尚挽的肩膀按在了牆壁上,低聲問:“誰讓你來的?”
“我不知道……”
“你是個演員,怎麼控制發情期你自己應該最清楚,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他說了一半,已然猜到全部脈絡。
從三年前那一張緋聞照片開始。尚挽顯然是受人點撥,故意接近的他,讓狗仔隊拍到了照片,並賣給了程顯團隊裡的人。而程顯竟然蟄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