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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她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既然是來道歉的,起碼態度要好一點吧。”曉佯裝冷聲道。
甚爾面色漠然,略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撓了撓頭。
“行吧。”片刻後,他忽然從曉手中又把藥酒搶了過去,又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步一跨,竟是這麼直接走進了她的房間。
曉驚訝,“你做什麼?”
“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擦藥嗎?”甚爾隨手掰過一個椅子坐下來,對曉招了招手,“真是嬌氣。”
只是想要一句道歉的曉:“……”
“不用了,給我吧,我自己來。”曉走上前。
然而甚爾一抬手,不讓曉夠到藥酒,“別墨跡,坐下。”
說著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他對面的床鋪。
曉只好無奈在床邊坐下。
“疼疼疼……別那麼用力啊!”
“……你怎麼這麼脆呢。”
“是你太用力了!”
“嘖。”
草藥與醇酒的清香在空氣中和諧地混合交織,窗外的大雨稀里嘩啦,擊打在玻璃窗上,像彈珠跳躍,擊打著人的心扉。
間隙裡,曉悄悄抬頭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他低垂著眼,面無表情地捏著她的手,彷彿那是什麼麻煩的瓷器,面上漫不經心,力道卻控制地恰到好處。
曉:“原來你的眼睛是灰藍色的啊。”
甚爾眉毛一抬,一臉莫名其妙,似是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提這個幹什麼,“那又如何?”
“不如何。”曉笑眯眯,“就是說一下。”
甚爾頓了一下,低下頭嘁了一聲。
“蠢女人。”
鑰匙
這場大雨來得氣勢洶洶,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勉強剩下淅淅瀝瀝的雨點,天空依舊烏雲密佈,不見陽光。
“今天不去了?”
“為什麼?”曉皺眉不解。
甚爾指了指天,“天氣不好。”
理由莫名其妙,但沒有頂樓的鑰匙,曉也只能聽從甚爾的安排。
這麼些天她也明白了,這一件件奇怪的事情,問甚爾,他也只會顧左右而言他,不會給她答案,想要搞明白所有疑點,還需要她自己行動。
她懷疑匠海的病,問題並不在醫療方面。
明明是個小到無論哪家醫院都能夠解決的小病症,甚至可以說是軟組織損傷這樣的小問題,卻偏偏在這樣遠離人煙的地方休養,不可移動,甚至治了那麼久都沒有好轉……
前幾天她跟甚爾說,她懷疑有人並不想讓匠海的病治好。
現在她覺得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不是醫療問題,那麼就是有人對她的治療手段動了手腳。
自從第一次診斷之後,曉就給匠海開了一份藥,大多是外傷塗抹藥,還有一份口服藥,都是需要每天堅持使用的。
要是有人要動手腳的話,這是最容易接觸的地方。
而最有嫌疑的,就是日日跟在匠海身邊,平時她又無法接觸的侍女們。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們不想讓匠海的病好起來呢?匠海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嗎?
思來想去,曉拿起手機,撥通了院長辦公室的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院長嗎?我是夏燒。”
“啊,夏燒啊,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沒什麼困難,只是我現在在這裡只看到病患孩子,沒看到他父母。”曉語氣為難,“我在這裡已經待了兩個星期了,所以我想我是不是應該跟孩子的監護人直接報告一下進展。院長那邊有他們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