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天上掉下個“言妹妹”31(第1/2 頁)
一頓飯吃到了晚上十一點,方雲衡早早便休息去了,只剩六人東倒西歪的坐著。
餐桌上邊一片狼藉,冷掉的菜上凝出了一層油垢,二十多個酒瓶七零八落的丟著,紅猩已然喝高了,抱著白熊,大著舌頭嘀哩咣啷在扯東扯西,有時候一個話題未完,就已經歪到了另外一個話題。
白熊也是好脾氣的任他手搭在肩膀上,時不時還附和他兩句話,若是細看就會發覺他眼神迷濛,沒有焦點,明顯也醉的不輕。
竹葉青抱著藍山雀,頭靠在她肩膀上,眼皮時而闔上,時而又睜開,要睡不睡的樣子,而藍山雀呆愣愣的坐著,姐妹兩互為支架。
許是飯前,竹葉青那一頓揍得狠了,讓紅猩尤為記憶深刻,突然抱著白熊哭嚎起來,“竹……竹葉青,那……那暴力女……女,打人……打人人老疼了。”
嚎完這一句,又神神秘秘的湊近白熊耳邊說,“以後……以後要離她遠點”。說完打了一個老響的酒嗝,燻的白熊直躲。
竹葉青一睜眼,聽到紅猩在那蛐蛐她,搖搖晃晃站起身就要去揍他,一個不穩,連人帶藍山雀帶凳全摔在地上。
紅猩見狀,當即爆發一陣高昂的笑聲,笑得顛倒,連著白熊一塊搖晃,白熊迷茫抬起頭,隨即也樂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正躺在祈南言腿上睡覺的蘇慕辭,被這一聲大笑吵醒,猛地坐起身,也得虧祈南言眼疾手快把桌子推開,否則這一下,蘇慕辭非撞出一個大包不可。
“怎麼了?”祈南言關心問道。
話音剛落,蘇慕辭轉過身,直勾勾的看著祈南言,而後打了一個酒嗝,撲了上去,哼哼唧唧,“老婆,我難受,我頭疼。”
祈南言戳戳他的額頭,沒好氣的說,“誰讓你喝那麼多。”話是這麼說,手卻按上他的太陽穴,輕柔按捏。
蘇慕辭舒服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有點像替狗子擼毛擼的舒服後會發出的聲音。
盡心幫他按摩後,祈南言又問,“舒服點了嗎?”
蘇慕辭搖搖頭,“不舒服,要老婆親親才能舒服。”
房間內此起彼伏的笑聲響起,紅猩賤嗖嗖的學,對著白熊撅起了嘴巴,怪腔怪調,“人家難受,人家也要親親。”
白熊嫌棄的用手抵住他的臉往外推,力氣大的臉都憋紅了,愣是沒推動分毫,好在紅猩也只是學學,並沒有真的親上去,否則就這麼一下,直接能讓白熊醒酒。
祈南言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蘇慕辭閉著眼睛傻笑道,“嘿嘿,老婆親我了,老婆親我了,我也要,也要親親老婆。”
祈南言一把將他的頭扣在懷中,和醉鬼親親,那和上演活春宮有什麼區別,醉鬼的思維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蘇慕辭靠在祈南言懷中,也不鬧騰,屋頂的白熾燈晃過白熊那光溜溜的腦袋,蘇慕辭伸出手指著他驚呼道,“老婆,你看大珍珠成精了。”
祈南言笑著逗他,“是啊,大珍珠成精了,誰不乖,誰就要被大珍珠抓走。”
蘇慕辭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一句,“老婆,大珍珠好厲害哎,居然還會變色。”
祈南言轉頭一看,這哪裡是珍珠變色,這分明是著火了,背後的火光映到了白熊光頭上。
“嗷嗷嗷”,一聲毫無預兆的慘叫響起。
紅猩捂著屁股跳起來,不停的瞎蹦噠,他那大體格子,跟大猩猩耍雜技似的,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椅子燒沒了,只見白熊還安安穩穩的坐著,連晃都沒晃一下,祈南言好奇的往桌子下一看,內心直呼好傢伙,全靠雙腿撐著呢,心中稱讚一句,少俠好底盤。
那把火是竹葉青放的,原是報仇呢,紅猩剛笑話她,她倒地後蛹蛄到了紅猩那,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把火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