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方好像察覺了(第1/2 頁)
說起周宗之的女兒萱姐,全名周沫萱。
周宗之的父親周慶與袁建是多年至交,兩家均是蔡州的書香世家,往來甚密。好友去世後,袁建對好友的獨子周宗之尤為照顧。
周宗之成婚後誕下長女周沫萱,袁建更是做主為其和自己的長孫鄭耀和定下婚事。兩個孩子也算青梅竹馬,感情親密。
嘉佑十年,袁建孤身來崇德縣擔任太尉一職,知道縣丞一職空缺,便舉薦了好友之子周宗之。周家人口簡單,周宗之膝下也只有一女,因此舉家搬到了崇德縣內。
三年來,鄭耀和周沫萱兩人分隔兩地,但兩人情意未斷,一直透過書信往來。恰逢周沫萱即將及笄,鄭耀準備上京赴考,是以到崇德縣暫住,剛好商議兩人婚事。
然而近日,崇德縣人心惶惶,尤其是達官貴人、殷實人家。不少富貴門戶一夜間被洗劫一空,主家竟未能及時察覺,偷盜之人更是神出鬼沒,無從抓起。
與此相比,崇德縣似乎處在風雨飄搖之中,一場陰謀悄然而至。
崇德縣位於秀州境內,隸屬江南一帶,氣候適宜,更是大嶽朝糧草、藥材等物資的重要儲備之地。
南疆與南璃國接壤,七八月份兩國交境天氣炎熱,蛇蟻眾多,糧草腐爛、疫病橫行,大嶽將士尤為不易。
是以每年五六月份,江南一帶便提前準備相應的糧草、藥材以供南疆將士使用。
然而現在不過剛剛四月,崇德縣乃至整個秀州境內糧草等物資購買量明顯加大,但細查後都是一些散戶,難以深究。
南疆將士的生命、大嶽的安定隱隱約約中似乎都寄託在了崇德縣。
國事當前,擾亂民心的不法之徒更是難以被容忍,林見山等人奔波數日,終於有了眉頭。發現被搶的人家最近家中都有子弟進出過天香樓。
於是眾人將目光轉移到天香樓上,雖說天香樓是風月場所,是尋找線索的好去處,但是關天香樓的線索則是難以捉摸。
恰好鄭耀來信將從蔡州出發至崇德縣,是以袁建主動提出由其假扮搬遷的商戶,暗中接近天香樓,找出天香樓與盜竊案之間的關聯。為免節外生枝,是以只有林見山幾人知曉其身份和行蹤。
“林大人,我看要不隨便找個理由把鄭耀放出來,而且捉人時只有趙三幾個隨從,便是說弄錯了也不會有太大影響。鄭耀好不容易打進了天香樓內部的,這麼好的棋可萬萬不能廢了!”袁建提議道。
“還有那個香蘭,就她花魁娘子的身份,定是知道不少我們想要的事,可要審審?”
林見山喝了口茶,起身站到廊下,沉默許久,“天香樓中的人對一些富貴子弟用藥,怕也是為了瞭解家人情況,方便動手。但具體怎麼做仍未可知。最近他們行動更是小心謹慎。要不是鄭耀一直拖延說自己人手未到,行蹤不知,怕是他也難逃一劫。”
“難不成還要等,林大人你到底在等什麼?”周宗之著急問道。
“自然是等幕後之人的反應。那香蘭怎麼說也算是門面了,幕後之人不可能不管。鄭耀對他們來說也是條大魚,他們花了這麼大的功夫,不可能因為一個隨隨便便的盜竊罪就放棄的。”袁建適時開口解釋。
這時侍衛進來稟報:“大人,天香樓的人好像有所察覺了。”
“怎麼回事?”袁建震驚道,他們計劃縝密,不該有什麼錯處才對,天香樓若是察覺,他們接下來會非常被動。
“屬下也不知。昨日休息的弟兄在畫舫附近閒逛,說公子和那香蘭被衙役帶走後,另一撥人也離開了。他覺得不對勁,就遠遠地跟了上去,結果發現那波人的領頭進了天香樓的後門。”
“行了,你先下去吧。”林見山漫不經心吩咐著。
“見山弟,你這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