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詛咒嗎?(第1/2 頁)
三人遠離河水,尋了一處空地,讓木牌重見天日。
就在沈玉堂糾結誰先上手這個問題時,陸流飛一聲驚呼公佈了答案。
“這真的只是個普通的牌位。一點靈氣也無!”
他們本以為是在水上所以有什麼東西被壓制,所以顯現不出靈氣,沒想到真的是一塊普通的牌位。
但這豈不是更奇怪?
“只是單單一個牌位,放船裡是什麼意思?就算是詛咒也不是簡單寫幾個醜字就能行的吧?”
詛咒一詞一出,陸流飛和許小白的臉色都不大好。
但是不怪沈玉堂說話不中聽,給活人立牌位,不就是在詛咒人死嗎?
而他們師尊作為九玄大陸修仙界最高境界者,又是第一仙門的掌門人,死是絕對不會死的的,但是遭人嫉妒受人陷害在所難免。
像是立個牌位或者扎個紙人這種程度的詛咒,對於凌虛境的修士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不過實施詛咒的人是易筋堂堂主的話,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所以他們現在……沈玉堂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盯著陸流飛,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他現在擔心的並不是師尊的安危,而是陸流飛的立場。
“我不知情。”陸流飛的聲音悶悶的,“也從未發現過端倪。”
許小白同樣看著陸流飛,但是面露憂色,忽然轉頭對上沈玉堂的視線,垂眸偏了頭。
最終沈玉堂還是從腰間摸出了幾張黃符遞給陸流飛:“先加上禁制,其餘的回去帶給師尊看後,再做定奪吧。”
陸流飛無言接過,兩張黃符一前一後被貼至牌位正上方。
沈玉堂掐指低聲念訣催動:“貫耳洪鐘徹,靡音自不聞。”
黃紙應聲緩緩垂落,正好將“李淳澤”三個字蓋了個嚴實,不論傾斜還是晃動,符紙都穩穩於其上,不會翻落或者偏移。
“……你已經會寫鐘罩符了。”
“略懂。”
確實只是略懂,因為這個鐘罩符只是沈玉堂純粹好奇,照著書畫出來的。
不但難畫,而且沒什麼大用,就是一個隔離的作用,和結界無甚差別,非要說有優點的話,那就是這個符只要不爛就可以反覆使用,但是即便能反覆使用也沒人用,因為它能隔離的範圍十分有限,只能覆蓋一張符紙大小,而且必須以複數形式出現,兩兩呼應才能起效。
這種雞肋的符,鮮少有人會去學。
沈玉堂就是想試一下,沒想到還真一寫就成。
雙數並行,所以攏共寫了兩張。
現在一下子全用完了。
“到時候出去了這個符再還給我。”
陸流飛依舊悶悶地應了,重新包好,放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三人原地呆立。
風一起,吹得樹上的黃葉更加活絡,紛紛揚揚地落在他們的腳邊,焦黃的顏色,落地時還有脈絡碎裂的聲音。
聽著並不悅耳。
許是剛才船落時,他們身上多少沾了些水漬,風中沈玉堂竟然覺出些許涼意。
便不動聲色調動靈力烘乾。
靈力週轉還未結束,就聽陸流飛說話了,辭嚴神肅。
“小白在下面等我們,如周圍有異常立刻告知我們,玉堂,我們上去。”他頓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查船上是不是別有洞天。”
沈玉堂聞言心中一熱,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當即手腳麻利地架好梯子,三兩下爬了上去。
一回頭髮現陸流飛還在原地,木著臉仰頭看他:“……你怎麼比我還急。”
沈玉堂當然急,不過他並不是不相信陸流飛,而是覺得易筋堂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