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林家舊事(第1/2 頁)
“我不是。”谷滿滿一本正經的說。“這樣多刺激啊,是吧。” 沈執皺眉,直接推搡。“走遠點。” 谷滿滿攤開手:“行吧,我是你媳婦谷滿滿。” 沈執露出你別想騙人的眼神,一把扯過被扒了的衣服,踉蹌起身要跑。 谷滿滿一把抓住他皮帶:“往哪兒跑啊。” 大晚上的,她可不想滿世界找人。 沈執竟然轉身了,靠近她,抓住谷滿滿的手腕,就是一個側翻,要將谷滿滿直接撅地上。 谷滿滿直接跳上去,我現在也有一百三四十呢,小樣,不壓死你。 還想撅我。 沈執,還真招架不住,不知道怎麼的叫了一聲,痛苦的捂著肩膀的位置。 谷滿滿心道,不會真壓壞了吧。 上次在醫院只來得及給他逼出毒素,還真沒檢查過這具身體,是因為什麼原因,前線轉成文職了。 她一把將沈執摁住,湊過去,點了幾個穴位,沈執不甘心的閉眼昏睡了。 谷滿滿騎在他身上,把他徹底扒光了,雙手附靈開靈眼,鎖定了肩膀、右側第二根肋骨,以及肚臍上方一寸處。 這是暗傷啊,簡單來說,沈執是完全和普通正常人沒區別的,平時哪怕挑個百斤上下的擔子慢慢走都沒事,但要是突然發力,或者猝不及防的調動身體技能展開搏鬥什麼的,就很吃虧。 她翻身下炕,把沈執推進去睡覺,自己打坐了半晌,不太喜歡和喝醉酒的一起,有被吐的風險。 天還是幽藍的顏色時,沈執醒了。 睜眼就瞧見屋內暖色的光,一個女人靠在桌前,似乎在假寐。 那是谷滿滿,他睜大眼,坐了起來。 身上的酒氣還依稀可辨,口中的乾澀微苦提醒著他,他昨天是喝醉了回來了。 所以,谷滿滿是徹夜未眠守著自己嗎? 再一看,上半身是空的,褲子倒是還在,只是皮帶被抽走了,難怪睡覺不會膈。 聽到動靜,谷滿滿結束了冥想,眼中一片清明。 除了姿勢不太舒服,冥想和睡覺的區別並不大,甚至讓精神更好。 “喝水嗎?還是先洗漱?”喝水自己去倒,洗漱也自己去洗。 沈執立馬下地:“我自己來,昨天,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谷滿滿看著他:“昨天你說不是香香媳婦,不能扒你褲子,沈執,你昨天醉得不輕啊。” 沈執微頓。 他心虛了。 人真的醉到一定程度,會睡得跟死豬一樣或者意識不清的狂吐,但更多的醉酒情況是迷迷糊糊,精神過度放鬆,所謂酒後真言,也就是身體、精神上雙重不設防下禿嚕真話,把清醒時不好說的、想說的,都表達出來。 他能依稀記起來的,自己肯定說了這句話或者類似的話的。 沈執自己也搞不懂,昨天為什麼藉著那股勁,想和谷滿滿親暱,被她耍了,還有種彆扭勁,覺得你不是不想承認麼,那我不讓你碰。 更具體的,他記不清,但是能知道自己昨天藉著那股勁兒幹了點平時幹不出的事。 沈執板著臉:“我喝多了,不好意思。” 谷滿滿嗤一下笑了:“行,你喝多了,那現在去洗漱吧,我給你下點麵條。” 於是一個去洗漱,一個去煮飯了。 買的爐子派上用場,不用興師動眾的用大灶,沈執洗漱完了,雞蛋麵也上來了。 雞蛋煎好,下點蔥白和去皮的西紅柿丁在豬油裡翻炒到出沙,開水倒下去,激發香味,將西紅柿煮得碎碎的成了湯,下入麵條和雞蛋,菜葉子擇兩片丟下去,一點點清淡調味,就是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谷滿滿吃一小碗,一小鐵鍋都是沈執幹完了。 她只能回頭再水煮雞肉給小布塞牙了。 沈執今天出門有點磨蹭,谷滿滿看了他好幾眼,沈執才走出去。 怪怪的,谷滿滿心道。 她出門的時候,又劈了兩塊雷擊木下來,打算帶薪摸魚。 反正這個診療室,說起來“客戶”少之又少。 結果去上班,還沒雕出個形來,林立就出現了。 按理說他爹媽早幾天就該出現了,沒想到今天才到。 剛下車,只簡單梳洗,還沒顧得上吃和休息,就衝來了。 谷滿滿抬眼就看到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不,他還掛彩了。 一旁的媳婦也是黑黑瘦瘦的,瞧著就能看出兩人的生活條件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