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問:鍾又凝,你愛我嗎?(第1/3 頁)
先是因為喜歡上殷時律而難過,再然後便是受到他的討厭和與白瑤的對比而自卑。
鍾又凝將這份喜歡藏的滴水不漏,最後連自己都被騙的團團轉。
她以為,她和殷時律這段婚姻,她會獲得除了愛之外的一切瀟灑高興。
到頭來,鍾又凝才發現,她只想要愛。
她受不了殷時律總是和白瑤在一起。
她更受不了殷時律不在乎她,總是很冷靜的樣子。
她什麼都受不了,她沉寂已久的心,早就在殷時律回國後,不受控制了。
鍾又凝討厭情緒被殷時律左右的樣子。
更加討厭,心臟只圍著殷時律轉。
那種想要又不想要的擰巴與矛盾,幾乎快要了鍾又凝的命。
她想過放棄,想過放過自己,離婚後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可,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愛情不是水龍頭,說關就能關。
誰都有過不去的情劫,誰都有想放不想放的人,愛情就是這樣讓人沉迷又痛恨。
段承修震在原地,難以置信:“你……愛他?”
鍾又凝笑的自嘲又崩潰:“很可笑,對嗎?”
“我竟然在他生死不明的時候,才終於承認。”
人真的犯賤,只有在真的失去時才會徹底面對內心。
倘若殷時律死了,他將會成為鍾又凝心裡永遠無法比擬的白月光。
死亡,真的會抹除一個人生前所有的不好,取而代之的便是所有的好。
可笑至極,又可悲至極。
人的天性如此,人性亦是如此。
段承修沉默住了,他看著鍾又凝第一次說不出話來。
他的眼神裡,悲痛、心疼、但更多的是遺憾。
許久之後,他才開口:“可是你不能不顧自己的死活這裡現在很危險。”
“跟我走,我帶你到安全的地方。”
段承修攥住她的手,拉著她,卻倏然發覺身後的女人有些僵,且沒有動。
他疑惑的順著鍾又凝的目光看去,對視上了一雙黑如深淵的眼。
殷時律站在那,鼻樑上架著的金絲眼鏡,其中一個鏡片有著裂紋。
襯在他的雙眸前方,平添了幾分斯文敗類。
曲晨跟在他身邊,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撕開一條,看上去狼狽極了。
殷時律一瞬不瞬的看著段承修,目光移落到他緊攥著鍾又凝的手上。
“段先生如果怕疼的話,就放了我太太的手。”
段承修鬆了開,點了下頭:“殷總平安無事就好。”
殷時律直接無視他,大步走向鍾又凝。
鍾又凝渾身沾滿了血,頭髮也被汗水打溼黏在額角上,她無比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自己。
一步,兩步。
然後,如此鮮活的低下頭,抬起手,將自己額角上的頭髮攏到後面。
鍾又凝咬住了唇,眼圈紅了。
殷時律卻笑了,深邃漆黑的眼底鋪滿了濃濃的笑意。
鍾又凝死死咬著唇,強行忍住衝上來的情緒,抬手往他臉上打了一下。
只是這力道小的很,根本不是大巴掌,倒像往殷時律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殷時律說:“沒吃飯麼,打這麼輕。”
鍾又凝直接一巴掌,狠狠抽上去。
殷時律眼神呆滯幾秒,捂著臉眼神變冷:“你還真打?”
鍾又凝又往他身上打,一拳一拳的往他胸膛上砸,跟雨點一樣。
越砸,眼淚掉的就越多。
她終於忍不住,哭著吼道:“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