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鍾又凝,你跟我就這麼避嫌?(第1/2 頁)
彼時,鍾又凝正在往別墅的院裡走去。
鍾又凝看到殷時律已經到了,正在後花園跟文先生學栽花。
他的動作連貫,整個人是鬆弛的,看起來若無其事。
這不得不又勾起了回憶。
那些個被殷時律傷害的,痛苦的回憶。
鍾又凝想了一秒,就答應了段承修:“好啊。”
“時律,你和又凝怎麼沒一起回來?”文先生遞給殷時律一個花苗,問道。
殷時律動作沒停,淡淡的道:“她自己要打車回來。”
文先生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你們是因為什麼離婚的?”
這話文先生想問很久了。
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殷時律說:“感情破裂。”
文先生點點頭:“這年頭的年輕人啊,好像離婚都是因為感情破裂。”
“那老頭子我想問一句,既然感情破裂離婚,當初又為什麼要結呢?”
這個問題,文先生問的還是比較刁鑽的。
殷時律栽花的動作一頓,“當初結是因為兩個家族。”
文先生說:“所以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選擇權,是被迫結婚的對嗎?”
殷時律垂眸盯著花苗半晌後,將花苗放了回去,然後將手放到水桶裡搓洗了一番,漫不經心的甩著水珠站起身。
他說:“鍾又凝是被迫嫁給我。”
文先生精準的掐住了殷時律這話裡的東西,“那你是被迫娶她的嗎?”
殷時律沉默了。
文先生笑了幾聲,“我雖然和你們夫妻沒有那麼太熟,但是我和鍾家殷家的長輩都認識,還算是很熟悉的。”
“你們兩個孩子其實都是家族的犧牲品。”
“兩個犧牲品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互相相愛,確實太難,更何況這還是個金錢主義的社會,哪來的那麼多真愛。”
文先生知道殷時律不想說,所以沒有為難他,並且還轉移了話題。
卻不想,殷時律卻突然開口:“其實當年,是我提出要娶鍾又凝的。”
文先生像沒聽清,問:“你?那當年鍾家和殷家聯姻……”
殷時律點頭:“也是我。”
文先生:“我能問為什麼嗎?”
殷時律:“不知道。”
殷時律說的是實話。
他確實不知道。
他只知道當年殷家出了點事,無法解決時,他下意識就那麼做了。
在外人眼裡,或是在所有人眼裡看來,殷時律只是為了利益和鍾又凝聯姻。
可是過去足足兩年,只有殷時律知道,他娶鍾又凝的目的,並不單純。
甚至……藏了私心。
至於這個私心究竟是什麼,殷時律從來都不知道。
與其說不知道,倒不如說是殷時律沒有膽量將自己的心剖開,徹底正視。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是不知道的。
“又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文先生忽然在玻璃房的門口發現了鍾又凝。
但她站在那遲遲都沒進來,表情有些愣。
殷時律心下一沉。
她聽到了?
文先生笑呵呵的招呼她過來:“快來幫我栽花。”
“自從我退圈之後,難得還有年輕人來看我,今天真是熱鬧啊。”
“你們兩個不如晚上在我這裡吃吧?”
“不了。”鍾又凝和殷時律異口同聲。
知道對方再次和自己產生默契,但這次誰也沒有看誰。
殷時律說:“晚上有約了。”
鍾又凝知道,他應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