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處男(第1/3 頁)
鍾又凝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殷時律將她扔到床上,才說第二句話:
“從我回來開始你就對我各種不滿,我思前想後覺得我們婚姻兩年確實從未進行過夫妻之事,所以你對我不滿是理所應當,我身為丈夫應該完成這個任務。”
鍾又凝再三確認殷時律說的不是公司談判。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種令人羞恥的事從殷時律的嘴說出來居然一點都不羞恥。
鍾又凝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行完夫妻之事以後就別再沒事找事。
殷總連這種事都能權衡利弊,機器人都沒他想的周全。
見鍾又凝沒拒絕,殷時律覆蓋上來直切主題,沒前戲就直接拆解鍾又凝的衣服。
這得以看出他說的並非謊言,確實毫無實戰經驗。
男人剛浸過冷水的身子涼到感受不到絲毫溫度,鍾又凝都懷疑自己跟屍體貼貼呢。
“等、等下!”鍾又凝見他來真的,有點慌,兩條白腿都下意識夾緊了。
殷時律抬眼,深不見底的瞳孔像被黑墨暈染,一片沉靜:“我還是處男掌握不太好力道,一會可能會弄疼你,見諒。”
“……”鍾又凝徹底說不出話。
她是真的不明白殷時律的行事邏輯,跟有病似的。
這是不打算為白瑤守身如玉了?他不是很愛她嗎?
直到吊帶從肩上滑落,不經人事的鐘又凝才終於意識到要發生什麼。
男人方才那冰涼浸寒的身子溫度直線上升,越來越滾燙,灼的鐘又凝頭腦發昏。
唇瓣即將相貼時,手機鈴聲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殷時律鬆開鍾又凝,下床接聽。
結束通話電話,殷時律瞬間從重欲狀態之中抽離,戴上眼鏡開始往身上套衣服,理智冷漠的半點眼神都不給鍾又凝,彷彿剛才只是逢場作戲的一場夢,夢醒了互不認識。
這自制力,身為女人鍾又凝佩服的都想給他磕一個。
明明剛才都色成那樣了卻還能瞬間清醒,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是吧。
穿戴整齊後,殷時律這才將眼神施捨給鍾又凝。
鍾又凝滿身凌亂的半靠在床上,幽冷的眼睛裡隱著委屈,白皙稚嫩的肌膚上還隱約殘留著因為他的觸碰而變紅的痕跡,勾人又憐愛。
可惜殷時律比柳下惠還坐懷不亂,沒有分毫憐愛心軟,清冷告知:“公司有事,你若是不急可以等我回來再繼續。”
鍾又凝:“誰想跟你繼續!”
聽他那意思,她是個色女迫不得已要跟他那樣似的。
殷時律走的很匆忙。
鍾又凝抓起抱枕狠狠的砸向殷時律離開的方向,等等,她要不是色女為什麼會做跟殷時律的春夢?
這麼一想更氣了呢。
鍾又凝在心裡默默發了個誓:信女願用終身沒性生活換殷時律一死。
*
殷氏集團。
白瑤站在公司門口許久,不禁搓了搓涼掉的手臂。
庫裡南停下,殷時律長腿跨越出來,黑夜如墨色帳子籠罩天際將長身如玉的他一同融了進去。
極深的雙眼皮下,眼眸如初晨中混入雲煙的高山,深不見底。
殷時律走到白瑤面前,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便疾步走到電梯口。
白瑤趕緊跟在他的身後。
轎廂的門合上。
白瑤柔聲問道:“這麼晚讓你出來,又凝不會生氣吧?”
殷時律目不斜視,“從回國之後你的廢話很多。”
白瑤頓了一下,趕緊解釋:“抱歉時律,你和又凝從宴會上離開後我就一直很擔心,生怕你們會為了我吵架。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