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好刺激(第1/7 頁)
本以為只是個謠言,沒想到他居然不打自招了。
偏軒昂不陰不陽要來一句:“摸不到也要看看,過過眼癮兒。”
王大炮當然不幹,提拳就要搗,陳思雨當然挺身就護:“你動他一下試試。”
氣極又不敢碰陳思雨,王大炮回頭,搗了他妹妹王秀兒幾拳頭。
可憐個秀兒,今天已經被他打三回了。
這死人渣,不怪書裡的軒昂會弄死他,陳思雨要有機會,也會撕了他。
滿院驀的沸騰,一小媳婦兒說:“這廠子還有紀律嗎,咋放個流氓進來?”
另有個大姑娘說:“跟領導反映一下吧,我可不想跟個流氓住一塊兒。”
徐大媽攬過陳思雨,說:“瞧瞧,這可是俏生生的大姑娘,夜裡一屋子睡個流氓,誰來擔保她的安全,你們就不為她揪心?”
毛姆氣的直跺腳:“老嫂子們,我拿老臉保證,我兒子真不是流氓。”
陳思雨添油加醋:“雖然大炮哥在歌劇團一看見姑娘跳舞就撞壞了腦袋,但我畢竟是小輩,他就算真有心,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吧。”
合著他頭上兩個大包,是看姑娘大腿的時候撞的?
而一說起歌劇團的舞蹈隊,王大炮還意猶未盡,再看陳思雨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眼眸兒那叫一個勾人,頓時咧嘴一笑,口水嘩啦一下,流出來了。
還用說,十八歲的大小夥,那眼饞的樣兒,流氓本氓!
郭大媽嘆口氣,看徐大媽一眼,幾個大媽起身進二院,找廠長夫人去了。
思雨可是這院裡最惹人憐的那朵小白花,身邊哪能放個流氓!
大媽們團結起來,找領導,保護思雨。
毛姆氣的直咬牙,但她很聰明,懂得轉移話題:“思雨,把那床新被窩鋪給給我當褥子,我要睡覺了,今晚你陪我睡,照料我起夜。”晚上再收拾她。
陳思雨耳朵一豎,啥,她五斤棉花的新被子,這老太居然著要當成褥子用?
還想讓她夜裡給她拿夜壺?
正好看軒昂抱了稻草來,陳思雨說:“軒昂,你不用睡家裡,今晚睡旱廁。”
她說話時心裡也在打鼓,因為她怕軒昂就把東西就藏在旱廁裡。
但顯然軒昂並沒有,而且他秒懂,還會自我發揮,捧哏:“旱廁裡沒燈,我需要一盞燈,還需要一把鋤頭。”
毛姆一聽這話,頓時心裡咯噔,心說軒昂這小子把東西藏了,她掏天挖地找不著,該不會他是把東西藏旱廁裡了吧。
現在街上四處有公廁,而廠裡原來有個旱廁,就在鍋爐房旁邊,但在公廁啟用後它就被廢掉了,不過人們嫌臭嘛,寧可擠別的屋,也不住那間屋。
真要說藏東西,那還真是個地兒。
“慢著,讓大炮和秀兒去睡旱廁,軒昂晚上跟我們睡。”毛姆說著,抬頭跟院裡的鄰居們說:“我家大炮晚上不睡屋裡,睡旱廁,你們該沒意見了吧
。”
旱廁?
那地兒現在還有人經常進去解大急的,臭的要死,能住人?
王大炮首先不願意:“媽,我要睡我姐的雕花大床,才不睡旱廁。”
“我讓你去你就去,敢不去,看我大耳刮子抽你。”毛姆伸手就搧。
一巴掌搧的王大炮閉了嘴。
一間臭烘烘的旱廁,光是打掃就得半天,王大炮自己又不肯收拾,一腳把妹妹秀兒踹了進去,讓她去收拾,自己就要蹭到陳思雨面前顯擺。
陳思雨現在有了三本素描本,三盒水彩筆。
在這個年頭,它是非常稀罕的,而她想要呈現給歌舞團的,是一份目前的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的編導臺本,院裡的孩子們,軒昂看一下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