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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隨即很快穩住身形,並且搭弓放箭。
“咻咻咻”三聲,無名三箭連發,黑色的箭支宛如流光閃過,朝前疾射而出,穩穩地插在校場另一頭的靶子上。
表演完更加高難度的騎射之術後,無名便一勒韁繩,那馬一聲嘶鳴,朝天噴了兩口氣,停了下來。
無名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將弓箭交於內侍,走至樊伉身邊,昂首看著劉邦,態度不卑不亢。
這樣的態度面對君王其實是極為無禮的,但劉邦此刻壓根沒有計較,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無名的這點小無禮,他的全副心神還沉浸在剛才無名騎在馬背上射箭的那一幕上。
校場中善射的將帥不少,但能騎射的卻無一人,更遑論像剛才無名那般在充滿各種障礙的環境中鬆開手射箭,簡直聞所未聞。
便是最善騎術的匈奴人也難以做到!
這下眾將便是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哪怕無名的騎術箭術再好,也絕不可能鬆開手坐在馬背上騎射,這其中必有緣故!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放在那副精巧的馬鞍之上。
這馬鞍必有乾坤!
☆、
自無名錶演了那手神奇的騎射技術之後,場中武將個個摩拳擦掌,都想去威風一把,最後還是勇武的夏侯嬰打敗一眾競爭對手,搶得了試用新式馬鞍的機會。
不過夏侯嬰的騎術不如無名高明,當他繞著校場跑了兩圈,正準備學無名那般在馬上拉弓放箭之時,恰巧坐騎跨欄一個顛簸,差點將他顛下馬來,理所當然的那一箭脫靶了。
饒是如此,夏侯嬰也極為滿意。
“嘿!以後再碰著匈奴老兒,老子能騎著馬和他們對沖了!”夏侯嬰下了馬背,滿臉意氣風發,喜滋滋地道。
“要不是有這馬具,早被掀翻在地了!”有人嘲笑他。
“就是!”
夏侯嬰扭頭,習慣性地想要張口讓樊伉給他打一套這樣的馬具,眼角餘光瞧見劉邦的臉色後,非常識相地住了嘴,扔給樊伉一個“你懂的”眼神。
樊伉笑眯眯地看著他,衝著他比了個五個手勢。
夏侯嬰臉色一黑,靠過來小聲道:“你小子真是鑽錢眼裡去了,頭前的《漢皇傳》還不夠你賺的?”
說到這個夏侯嬰真是挺佩服樊伉。
拿著陛下的臉面掙錢,陛下不僅不惱,甚至還巴不得他掙得越多越好,也算是破開荒頭一遭。
樊伉不為所動,伸出五根手指頭,仍舊笑眯眯地看著他不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夏侯嬰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感慨一句,“你說你這小腦瓜裡頭成天都裝的些什麼呢?灶兒要是有半分你的機靈我都不用操心了。”
樊伉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
年紀小就是這點不好,一點人權也沒有,隨便來個誰都能捏他臉蛋揉他頭髮。
除了夏侯嬰之外,接下來又有好幾個武將上馬試用了一番新的馬具,皆稱讚不已,惹得劉盈心疼不已。
那馬他到手也沒有多久,平日裡好生伺侯還來不及,根本不捨得讓它辛苦。
劉邦臉上終於露出連日來的第一個笑容,破開荒地對著樊伉和劉盈親切地道:“這馬具做得不錯,有賞。”
樊伉已經被劉邦賞過好幾次,有經驗了,知道這個摳門皇帝估計不會給他賞什麼好東西,根本就不抱希望。
頓時君臣重新移步大殿,繼續討論起此次北征匈奴的大事。
具體的戰事就跟樊伉無關了,將馬蹄鐵的圖紙一併獻上,樊伉就非常有眼色地和劉盈告退。
三人從校場出來,早有小黃門迎上前來,道:“太子殿下,樊世子,無名公子,皇后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