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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道:「太子當年曾經被你的父親逼的退隱,是不是詢問下老隊長比較合適。」
「恩,這個週末我陪我爸吃個飯。」張諾楠出來,故意對於明強擠出點笑容,於明無語,又撞上了。張諾楠對李復道:「李復,週末有空一起吃飯嗎?我爸爸說想見見毒眼狼的兒子。」
「當然。」李復點頭。
張諾楠道:「你們委託到此結束,我們會傳喚電視一臺的臺長,如果有進展會給你們訊息。不要再胡搞瞎搞,特別是你於明,沒事就在家裡看電視,別出來晃悠。」
真不關自己事,自己是接了委託來的。自己不來,命案還是要發生。而且沒有自己和李復,你知道是太子嗎?你知道金日利的價值嗎?你知道死者是布穀鳥嗎?自己職業是調查員,象劉莽一樣,總是會遇見七事八事的,哪會一帆風順。
張諾楠現在腦子很清醒,今天案件發生讓案件簡單化。脫北者組織控制著黑桃a遺留下來的財富,太子想要這財富,布穀鳥以破壞脫北者組織為目的。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金日利。張諾楠感覺很無力,無論太子還是布穀鳥抓獲金日利,都可以逼問出自己要的答案,而身為警察卻要走法律程式,而法律程式是不可能撬開金日利的嘴。
李復欲言又止,張諾楠沒有注意,道:「於明,你是套牌,警告一次。你們先回去吧。」
於明和李復回到車上,於明開車:「你剛才想和張警官說什麼?」
「在美國有很多街頭幫會,美國司法對待街頭幫會因為各州不同,出現兩種態度。比如a幫會和b幫會因為搶地盤或者生意火拼,有些州的處理方式的緊急介入,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有些州的警探採取消極的辦法,分別警告兩個幫會首腦,如果敢傷害無辜,他們會幫助另外一家幫會滅了他的幫會。」
「坐山觀虎鬥。」兩個幫會都不是好人,樂得看他們互相殘殺。後手進入獲得更多的證據,對勝利者一方再進行打擊。這種方法很實用,效果很好,但是卻受到了司法界的批評。美國各州法律不太一樣,所以你做你的,我幹我的。於明道:「你的意思是讓布穀鳥、太子和脫北者組織先鬥個魚死網破,警察再揀現成的?」
「作為聯邦探員肯定不能這麼說,你可能不知道,聯邦探員到地方辦案,很不受人家待見。我一次辦理警員被槍擊案件,亮身份fbi,對方警察豎一根中指。美國警察地方派系觀念比較強。後來我試著先接受他們辦案手段,然後再配合,最後指揮。我發現地方派做法各不相同,有些手段比fbi高明的多。」李復道:「記得一個案件,我們抓獲一個幫會老大的替死鬼,當地警察局長直接讓放人,那替死鬼不敢離開,懇求我們逮捕他,因為他會被認為是出賣者。就這麼一個小手段,替死鬼變成了汙點證人,將幫會摧毀。而聯邦警察有著標準程式,事後還有人查驗你程式是否符合規定。所以在某些方面反而不如地方警察。」
於明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死板的聯邦警察。」
「我本來是。」李復看於明:「但是……中國有句話怎麼說,近朱者赤,我發現我越來越功利,為達到一些目的,我會想到偏門的辦法。這在之前,是難以想像的。」
於明試探問:「你意思是我影響了你?」
「別逗了於明。」李復笑:「還能有誰。」
「……」於明沉思,李復這是在誇自己還是罵自己呢?
……
於明下班,故意拖延了幾分鐘,杜青青等人先行離開。於明出公司大廈,一輛車停在於明面前,於明拉開車門上車。開車的是葉戰,於明簡單把今天的事說明道:「目前所有的突破口都集中在金日利身上,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儘快的從白筱珊身上取得突破。第二個選擇,退出遊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