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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明驚道:「這是鐵人啊。」十點下班,回家上床估摸十一點,七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很緊張。
李復道:「我明天就去?」
「不,你不好露面。」於明道:「我去。」
杜青青驚訝:「於明,你得五點起床開車過去,冬天。」
冬天,五點?當你們被冷水澆醒,被電擊叫醒時候。會知道冬天五點根本就不是問題。於明道:「那……杜小姐幸苦你了。」
「啊……我明天還有事,幸苦了於明。」杜青青無奈道:「我知道我早上起不來的。」
……
製片人今年三十七八,冬天早上六點,只能依靠路燈來照明。環公園一圈,晨練的人很少。不過,於明看見了一對男女還在公園亭子相擁說情話。這讓於明想起了高中生涯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
那時候很純潔,根本不懂去開房。兩人偷溜出宿舍,在某個旮旯角落互相吃豆腐,接吻,聊天到清晨。哪會畏懼嚴寒,更不會害怕酷暑。一包餅乾能維持一個夜晚。兩人玩這遊戲一年,竟然都還是處子。
第二段大學的愛情故事就沒有這麼『二』了。認識三天,學姐女朋友就開好了房間,打電話讓於明過來。於明當時還傻不拉唧以為什麼事,人家學姐連小雨傘都已經準備好。從此,於明每週都會和學姐去開一次房間。
不知道『她』還好嗎?
於明一時間走神了,想起了自己青蔥歲月,想起了純情的她和熱情如火的她。第一個女朋友是土豪,高三那年和家人移民去了澳大利亞。於明多年來一起覺得自己在做夢,這樣一位白富美純的女孩願意和自己在半夜三更幹劈情操,還要忍受轟炸機一般蚊子的侵襲。第二個女朋友學姐,於明是早有覺悟的。學姐畢業後,兩人就失去了聯絡。學姐很現實告訴於明,在學校她追求愛情,因為她知道出社會就不能擁有愛情。她說,她會找個有錢人。
跑步中於明摔倒了,膝蓋出血。分心是為成功的情敵。
不過,將錯就錯的,製片人在於明面前停下來問:「沒事吧?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
「叫不起。」於明站起來,活動了腿腳。然後從屁股口袋拿出張紙巾一貼就算完事。
「以前沒見過你?」製片人和於明一起小跑,看於明狀態。還不錯啊,這小子練過。
於明道:「我住楓葉小區,第一次來這裡。」
製片人驚訝:「楓葉小區?到這裡開車也要半個小時吧?」
「是啊,我是來揍你的。」於明回答。
「恩?」製片人很正常的警惕。
於明道:「別誤會,我是樹葉調查社的葉戰的下屬。」
「樹葉,聽說過。」製片人點頭。
「我很喜歡看<我是神探>這個節目。」於明道:「不過,我的老大說,這他媽就是一個編排好的節目。」
「什麼?」製片人停下腳步,帶了幾分憤怒問:「那個什麼戰的,真這麼說?」
於明停步點頭:「是啊。我不服氣和他爭辯。他就說這個劉莽是拿了劇本的。最後我認為他的話有道理,所以我今天來找你想揍你一頓。欺騙我這麼久感情,還被老闆當成白痴。」
「打我沒問題,我想知道什麼戰說什麼讓你相信?」
「葉戰。」於明道:「我用資料反駁葉戰,說三個編劇不會有問題,製片人很有道德情操。」
製片人問:「他說什麼?」
「他說,哼!他情操是有,只不過是個白痴。」
製片人臉色頗為難看:「還有呢?」
於明道:「他說出問題不是你們四人,而是幫你從寫導演和演員劇本的那人。」
「……」製片人身體一震,慢慢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