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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也跟著學學。”
“還是算了,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子,學了去也是白費。”菖蒲笑話蒺藜,往日裡在秦府的時候他們時常無事做,或許還能耐著性子學養花,可打在黑熊寨過了兩三月日子,性子也跟著養的野了。
不伺候公子的時候,便想著法跟學堂裡的孩子去山上各處玩,哪裡還能惦記養花,也就是來了江遠府,沒事幹見著院子種了花,才想著插花呢。
秦綏之聽得二人熟悉的拌嘴,笑著翻過一頁書,若不是此地與秦府構造大不相同,好似他還在自己的雨竹軒。
“誒,外頭是不是有人在吵鬧?”蒺藜放下手中的花,耳朵豎起聽了聽動靜,“還真是,難不成周大王手下私下裡也打架?”
“我聽像是從正門那頭傳過來的,莫不是韓家人過來尋麻煩了?”種花的院子離正門近,要是門口動靜大些便能聽到,昨個兒夜裡才打發了韓家過來的毛賊,今兒個還敢上門。
“我早就韓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早知道江遠府的韓家便是京城裡打公子主意的浪蕩子的本家,在黑熊寨的時候就該叫周大王想法整治他們。”蒺藜氣鼓鼓的為公子鳴不平。
“這會也不晚,我看周大王待公子極好,要是曉得韓家的人竟然膽大包天戲弄過公子,保管打斷那人兩條腿。”
“別渾說。”秦綏之聽得蒺藜菖蒲說話,耳朵都不自覺紅了些。
“公子這會怎麼羞了,周大王待公子好,我又沒說錯。”蒺藜機敏的朝公子眨眼,“韓家那位考上進士的浪蕩子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還想著輕薄公子,要不是公子聰穎,就要叫那等小人得逞去。”
秦綏之眸色一暗,也想起韓家那位進士,當初在京城對方企圖陷害他落水,再施以援手相救,到時候清白名聲盡毀只能嫁給此人,所幸他水性尚佳,一落水便泅水去了宴會內院方向,逃過一劫。
兄長知道此事,苦於對方謹慎沒抓出證據,只能暗地裡將此人調離京城,給個教訓,誰知他又陰差陽錯遇上韓家。要說最初,他是沒有將江遠府的韓家和京城那位進士聯絡在一塊,畢竟當初兄長出手替他把人教訓了,也沒多說此人訊息。
奈何見過韓家主夫之後,七成相似的相貌不眼熟都不成,也就是那時候他想著法要周肆改個主意。他不知道當初得罪他的人來自韓家,兄長是知道,若是兄長知曉韓家竟然在京城又起波瀾,還要復起,只怕私下裡會動些手腳。
眼下韓家將倒,周肆用自己人冒名頂替韓家,只要兄長知內情,必不會為難,且若是兄長知道周肆和害過他的韓家合作,怕是對周肆也不會有好臉。
不過此事他還沒找到機會與周肆細說,也怕說了周肆又要悄悄對韓家動手,江遠府府尹看著也是能幹之人,到時候要是查出周肆底細,難保不會成為阻礙。
他打算著等回去黑熊寨再和周肆吐露真相,左右他還要教導徐小六世家規矩,來得及。
“好像打起來了。”蒺藜又聽得動靜越發大起來,心裡癢癢想去湊熱鬧,又怕他這小胳膊小腿過去熱鬧沒湊著,叫人給一肘頂在地上,白挨疼。
“宅子裡有的是人護著,想是那韓家光天化日找上門也闖不進來,你要想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還是等周大王回來再說。”菖蒲也怕蒺藜一個不注意過去湊熱鬧了。
“好吧。”
痛打
砰——穿著錦衣的少爺從走廊的臺階上滾下來,面上已經鼻青臉腫,再不見之前的囂張,身後的隨從也都叫幾個大漢拿下。眼見著沒人能幫他,這白家少爺狼狽的起不來身,竟然學狗爬似的想要往外頭挪,偏這時候後背叫人一腳踩下去,整個人受不住力啪的貼地。
“跑什麼?”周肆半彎腰撐在踩人那條腿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