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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保管他們上面的長輩會為小孩主持公道。
“哪能啊,我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嗎?”周肆說著見小週歲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便讓空青把孩子送下去睡覺,“也就是小週歲睡覺,我們才能獨處一會,真是個小麻煩精。”
“這話我記下了,等阿歲記事過後,我一定告訴他他父親說他小時候是個小麻煩精。”
“口說無憑,綏之要是沒有證據我可是不認的。”現在寢臥就剩他和綏之,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可是不算數的。
“天下間口說有憑的事情不少,這一件即便沒有人證物證想必阿歲也是信的。”因為周肆必然改不了逗弄小孩的性子,阿歲又不是小傻子,單是對自己老父親的瞭解還能判斷不出真假嗎?
“看來只能緊著三歲前欺負了,三歲過後阿歲知事了,我得做個好父親。”周肆煞有其事的說道。
“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
“沒辦法,第一次做父親有點生疏。”周肆跟麵糰似的孩子相處,總有幾分小心翼翼,就是怕把孩子碰壞了,可這樣軟的小東西,又很難忍住不橫搓豎扁捏麵糰。
“那我也是第一次當阿耶啊。”秦綏之笑的花枝亂顫,雖然是新手父親阿耶,但明顯阿耶要比父親靠譜一些。
小週歲知事後,大概要慶幸阿耶的靠譜,才沒叫父親趁著他不會說話不會記事,當個麵糰玩。
“好了,小傢伙去睡覺了,你白日陪他也累了,等吃過午食你也休息休息,阿歲如今覺多,等你醒了他都不帶醒的。”小孩頭幾個月覺多,等幾個月孩子會咿咿呀呀叫喚了,還有的他們頭疼。
“你也休息休息,最近夜裡都很晚才休息。”秦綏之摸了摸周肆的眼瞼,都有一圈薄薄的黑眼圈了。
“還好,最近除開遷都的事,其餘都是瑣事,只是費點時間並不難處理。”真要是遇上事,周肆都不一定有空陪著綏之,也是他當上大齊皇帝過後老天爺給面子,沒有什麼大面積的災難。
他記得以前看過古代受災統計,平均隔兩三年就有一次天災,大燕的時候有過祁州有過水災和旱災,但也過去十幾年了,周肆不得不提防起來。
即便各地能夠靠信鴿傳遞訊息,但在天災面前,大齊的風險抵禦能力還是太低了。
“爹和娘說好什麼時候離開了嗎?”要不是為了看到小週歲,爹孃不見得能在京城留這麼久。
“過了滿月就走。”在京城呆了幾個月,讓閒不住的周秤和紅秋每天都抬頭數日子,終於見到小孫兒平安降生,兒夫郞也沒事,兩人早就坐不住了。
要不是周肆勸著叫他們過了週歲的滿月再走,這會說不準都在船上了。
“這樣急,不去漁陽看看再走嗎?”
“他們已經發了訊息去容州,讓容州把大福船送到本州島,打著滿月一過就從京城出發到山州,再從山州的港口到本州島,直接出海。”他原本是還想勸的,但看他爹孃這個態度,估計是勸不動了。
也是心心念唸了好久的出海計劃,一而再再而三的擱置,就他爹的話來說,再不出海他都出不動了,漁陽日後養老有的是時間看,現在還是出海更重要。
“看來爹孃是真的等不住了。”秦綏之嘆氣,先頭他阿耶聽娘出海的經歷,還被說的心動想要跟著一塊走,好在阿耶只是一時上頭,冷靜下來後又絕了出海的心思。
只打算有空去海邊玩玩。
“船隊、水手都已經準備好了,爹孃為了這次出海也做了很多準備,真要是出不去,恐怕心裡會很難過。”本州島向東探索的船隊時不時都有出行,只是他們不會走太遠,基本上前一段海路都被摸索出來了,後面的海路就需要聽天由命了。
“那要不要去道觀裡求一道平安符給爹孃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