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純白惡魔,(第1/3 頁)
孤獨是什麼?這個問題很值得人思考。所謂百年孤獨,也不過是在絕望中不斷絕望,一個人獨自感受著自己的情感,自己慢慢消化裡面的酸甜苦辣,所有的悲歡喜樂自己來感知。
生命中所有經歷過的絢爛,終究都要用寂寞來償還。
即墨白左顧右盼。
“哥,可以把燈調小點嗎?”
“怎麼了?很刺眼嗎?”
“沒有啊,沒有遇到哥之前,我都是一個人,我習慣了一個人待在黑暗的地方,不太喜歡會發光太耀眼的東西。”
回憶起他們第一次在外租房的話語,即墨白突然猛的看向一處地方——學校的小操場。為了滿足學生的不同需要,學校有三個大操場和一個小操場,大操場的面積是小的三倍多,數量多,離各個路口都不遠,很多學生需要鍛鍊身體時都會去大操場,小操場地理位置不好,沒什麼人願意去,久而久之,小操場逐漸荒廢起來。
是那裡嗎?即墨白來到小操場,那裡旁邊有個小缺口,缺口處有間小木屋,樹木將小操場四周圍了起來,不透光,即墨白走進來時,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個,如果說剛剛他還是個有眼睛的人,那麼現在他就是個瞎子,像個剛出生的嬰兒,眼中的世界都是黑色,什麼也看不到,一切的一切都只可以憑著自己的本能去探索。
即墨白伸出手小心地在空中摸索,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樹上的烏鴉被他的聲音嚇地撲騰著飛起來,不遠處的貓頭鷹也警惕地睜著眼睛,發出綠色的光像雷達一樣四處觀察。
“嘎吱”一聲,黑暗中發出一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貓頭鷹嚇得飛起來,周圍的生物聲音頓時下降,即事白全身的血液猛的加速迴圈,呼吸都快了幾分“誰在這裡……”
話還沒說完,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抓住即墨白的手腕,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口鼻,讓他發不出聲音,接著兩隻手同時用力將他拖向小木屋方向。
即墨白奮力掙扎,他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力量自然不弱,好幾次差點掙脫,兩隻手的主人見他不老實,多次差點被掙脫後,明顯是憤怒起來,手下的力氣變大,膝蓋直接往即墨白的脊柱頂去,等到即墨白不受控制地想要用手去撐住背時,他手一鬆,即墨白重心不穩,向後倒去,他抓住時機,朝著即墨白膝蓋踢去,“撲通”一聲,即墨白倒在地上。
男子再次將即墨白提起時,格外的順利,就這樣,男子毫無壓力地將人帶進小木屋內。
小木屋裡很黑,男子把人帶進小木屋裡就把人往地上一丟,他貌似很熟悉這裡,在牆上摸索片刻,不一會兒,燈開了,是那種比較老式的掛燈,不過光卻很大,即墨白適應了會兒,才慢慢睜開眼睛。
小木屋裡的裝飾像外面一樣,簡單。順著光線,即墨白看到,一個滿眼死寂的男人。
“你好啊,即墨白!”
即墨白撐著地板站起來,藉著燈光,男人俊郎的面容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鍾離情?”
他顫抖地喊出這個日思夜想的名字,剛才的疼痛彷彿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他以為自己面前的人是幻覺,苦笑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你呢?我們明明那麼久沒有見面,你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這個幻覺過於真實,即墨白痛苦地閉上雙眼,他以為,面前的青年會消失,會像以往一樣,幾秒鐘過後,他期待的睜開眼,青年還在,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變,依然是那樣冷冰冰的,剛剛驚訝的表情像北極的雪,高山的冰,白駒過隙的時間,消失不見。
“我不是他!” “鍾離情”扔下自己的外套,猛的靠近即墨白,雙手按住即墨白的肩膀,把他按在牆上。
“這麼久沒見,你就把我忘了?”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