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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劍法!」王憐花誇獎一聲,終於後退一步,避過了來劍。手輕輕在劍身一摸,一股柔和力量將真漢子的劍推了回去。真漢子收劍突然驚呼:「怎麼中毒了?」
一邊萬春流一摸脈門後說:「小毒,運內力可解。」
「當然只是小毒,能逼我退一步人不多,這只是……」話沒完,炮天明身劍合一卷了過去,王憐花終於收了微笑,正色問:「天外飛仙?」左手一併,單掌接了過去。只聽一聲金鐵之聲,炮天明手中鐵劍粉碎,而自己身體卻只滑出三米就停了下來,從那嘴角流血可以看出來,顯然是受傷不輕。但是炮天明卻很滿意,因為他的左手穩穩握住一把槍,槍尖刺穿了王憐花的肩胛骨。
「和我比陰險!媽的!」炮天明吐口血水,恨恨罵了一聲。
王憐花看著鐵槍,顯然是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招,輕輕拔出槍尖,將重傷炮天明推坐了回去問:「你叫什麼名字?」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血影是也,再jw我叫上手底千把人輪了你。」真漢子一聽就在肚子裡嘀咕:確實沒人能和你比陰險,也沒人能和你比小氣。
「我不殺你,不是因為我殺不了你,不想殺你。而是因為這次我不能殺你。我本不屬於你這任務的人物,只不過在外聽見你們討論,一時技癢而已。」王憐花也不去處理傷口,那血卻停止了外流。「是否可以讓我試試?花滿樓,我知道你厭惡我,可如今我是在救人,不是在害人。」
陸小鳳朝花滿樓點點頭,花滿樓終於保持沉默。王憐花笑笑帶著猴子走到了公孫大娘身邊說:「大娘儘管喝,如果你性命不保,我自殺當場謝罪。但其他人絕對不能幹擾我救人。」
公孫大娘並不知道此人。只覺著心中恐懼,但又想想自己死都不怕,還怕什麼?於是說:「花公子,陸公子請不要出手。」說完將面前的白水一飲而盡。剛一喝下,王憐花出手如電,直接一指打在公孫大娘穴道上,公孫大娘直接就昏迷過去。炮天明哭:玩家為什麼就不能昏迷?這可以少受多少罪。
接著王憐花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右手一拎猴子送到桌面上,手中刀光一閃,猴子的腦殼整齊開裂,向兩邊落下。
「你要幹什麼?」炮天明壓制住胃部抽筋。那紅白混合的腦髓雖然沒被破壞,但那詭異的藝術美,卻讓人更加毛骨悚然。
「換腦。」王憐花仍舊是面帶微笑,看上去他象是在換衣服那麼輕鬆。「你們放心,我曾經成功將猴腦換到人身上,按照你們的話說,我現在的熟練度可是非常高。」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沒幽默感就別裝,長的和二五兄沒什麼區別,也就十三妹能對你來點電,還以為自己是啥帥哥?沒事窩在這扯毛淡啊。」炮天明深吸氣,勉強保持鎮定,這會他不敢不說話,一不說話就會吐出來。因為王憐花已經開啟了公孫大娘的腦子,開始對換。
「哦?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情景?」王憐花又一次壓制自己的怒氣,他發現只要這叫血影的小子一開口,自己怒氣值就亂升。
「這是貧血,豬!」
「豬會貧血?……年輕人說話留口德,你叫血影是嗎?我到時定然親自去你幫派拜訪你。」王憐花很有衝動將豬腦移植到炮天明身上。
真漢子別吐邊訊息:「操!就幾句話就把血影幫會扯進去了,你他媽真小人,人家不就暗算你一次嗎?」
炮天明回一個:「你要是表現不好,或者我這次任務沒成話,我們必須算算剛才的帳。你知道的,我不僅小氣而且還很小人。哼!」
「那劍琴呢?她可是要求再把你開膛一次。我頂多就幫忙叫了幾個人而已。」
「人家是職業病。再說我欺負一個女孩,不是沒臉見人嗎?所以她的帳算你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