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第1/2 頁)
“什麼?”
孫維藩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眼睛瞪得老大,上前幾步接過張世康手裡的聖旨檢視。
文邦國、牛綱兩位副將也對這個訊息吃驚不已。
“如今建奴在猛攻薊州,陛下命我等入衛京城。”張世康道。
“太好了!”孫維藩直到看到聖旨上的戳兒,才終於徹底相信,不由得臉上露出喜色情不自禁的道。
“嗯?”張世康皺著眉頭看向孫維藩。
他大抵上知道孫維藩是求戰心切,但建奴寇邊又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再想,那也不能說出來呀?
文邦國兩人也都向著孫維藩行注目禮,孫維藩立即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好賴都是自己人,他也只是打了個哈哈搪塞過去。
“擂鼓集合吧。”張世康對牛綱道。
“我親自去。”孫維藩說著就虎虎生風的奔著那戰鼓而去。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別說孫維藩激動,牛綱和文邦國也興奮的很。
片刻後,校場上響起陣陣戰鼓聲,不少士兵聽到聲音後都皺起了眉頭。
校場上有兩個不同獸皮製成的大鼓,根據聲音的不同,一個用於操練集結是為練鼓,一個用於戰事集結是為戰鼓。
這麼長時間以來,用的都是練鼓,而今天鼓聲隆隆,與往常很是不同。
而且他們都看到是孫維藩在親自擂鼓,一種異樣的氣氛開始在士兵中蔓延,但他們腳步卻未曾停下。
軍令如山,經過半年時間嚴苛的操練,兩萬多人集合的效率比之剛開始不知道快了多少。
一刻鐘後,兩萬四千將士已然集合完畢,他們穿著整潔面容肅穆,身上的戰刀映著朝陽閃著寒光。
馬軍營三千騎兵無疑是全場最靚的崽,如今他們再不復往日的落魄模樣,不僅戰刀軍服換了新的,就連胯下馬匹也都是最優良的蒙古戰馬。
戰馬不時的打著響鼻,為寂靜的校場上平添了幾分肅穆。
遊擊將軍孫大勝騎在戰馬上立在排頭,他的模樣雖然仍顯青澀,但半年的嚴苛訓練已經讓他脫胎換骨,他的面板被曬的黝黑,但表情卻變的堅毅。
此時他的眼睛盯著張世康,或者說是盯著張世康手裡的聖旨。
敲的是戰鼓,大哥手裡還拿著聖旨,讓孫大勝心裡難免有著幾分激動,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火器營四千多火銃兵,背上清一色的揹著魯密銃,腰間配著腰刀,半年多的頻繁操練,他們如今的集體換彈效率已經穩定在了三十五個數,也就是三十五秒。
比之大明其他火器部隊的記錄快了足足二十多秒,可別小看這二十秒,個人的突破或許容易,整體效率的提升卻極為艱難和緩慢。
為此,張世康足足用了半年時間,而且是每日都操練,才勉強達到這個成果。
在火器營的旁邊,有個三百人的小方隊,那是張世康的三百親衛隊,徐文遠以把總之職暫代親衛隊長。
徐文遠受其老爹的家傳影響,先前就喜歡養美少年,加之他本人也長的清秀,一開始在軍營裡沒少被張世康奚落。
在西山大營裡曬了整整一個夏天,清秀這個詞已經徹底放棄了徐文遠,此時的他與孫大勝一樣黝黑,再加上每天繁重的力量訓練,如今已經成長為強壯的肌肉男。
若說次子團裡唯一沒什麼改變的,當屬新城候家的老四王敬鐸了。
這廝生的本來就黝黑,進軍營前整日吃喝玩樂都沒吃胖,在軍營呆了半年更加瘦削了,但也更幹練更能跑了。
今年七月下旬的時候,為了豐富將士們枯燥的生活,張世康在軍營裡舉辦了一次被他稱作運動會的活動。
王敬鐸不僅拿到了那次活動長跑的單人冠軍,還帶領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