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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比他想象得要更加平靜。
他從抽屜裡翻出兩隻藥劑繼續更改髮色和瞳色,動作有些緩慢卻又帶著一點沉著的韻味,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如果不是他在自己的屋子裡都不走大門煩悶從窗戶翻了出去的話,那的確是完全看不出來他的異常的。
其實桑名真說出來的那部分真相,他是有一定心理準備的,只是桑名真的父親賦予了他最初屬性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以及發現桑名真也是玩家之一的確讓他感到慍怒。
但是在來到這個世界最開始的那天,他想要將嬰兒殺死的想法,也的確是他刻意去忘記的瑕疵。
他本能的不想要兄弟之間有任何瑕疵。
遇事不決,去找弟弟玩。羽生紀澤直接從窗戶上翻了出去,他知道這個時候琴酒應該在哪裡。
無名小巷的某個無人的酒吧裡,琴酒坐在卡座前,身前擺放著一杯薄荷冰酒,偶爾瞥一眼伏特加執行任務的情況。
這個愚蠢的傢伙,做任務很容易忽略掉容易致命的細節,就算琴酒將不太難的任務扔給他,也不得不多注意一點。
羽生紀澤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並且毫無顧忌地坐到琴酒的身邊的。
琴酒:“”他的眉心擰了擰。
伏特加在羽生紀澤剛坐下沒多久就完成了現在這個簡單的任務,準備回到大哥身邊,結果以來就看見那個跟尼格羅尼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坐在大哥的旁邊,不禁下意識停下腳步,遲疑了起來。
不是,這麼正大光明的嗎?他是不是也應該躲著點兒?
伏特加這種傻愣愣的憨樣讓琴酒無語了一瞬,給了伏特加一個眼神讓他自己走。伏特加收到示意之後又默默離開,假裝自己是一個瞎子。
等伏特加走後,羽生紀澤才撐著臉說道:“連單獨做任務都要你看著,真的不考慮換一個小弟嗎?”
他一開口就是想要將伏特加這個愚笨的憨憨給換下去。
琴酒將一支沒有點燃的眼叼在嘴裡,哼笑一聲:“換了找誰?找你嗎?”
笨也有笨的好處,至少很聽話,他身邊不需要隨時跟著一個厲害到容易讓他糟心的幫手,能處理小事就行了。
羽生紀澤歪了歪頭:“也不是不行,開車小弟好像也是個挺不錯的職業,我看伏特加挺樂在其中的。”
琴酒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浪費。”
羽生紀澤就當嘴硬的弟弟是在誇他了。
又安靜了一會兒之後,琴酒才問道:“你突然跑過來做什麼?”
羽生紀澤沉著臉思考了一會兒,隨後用兩隻手都拖著自己的下巴,聲音中帶了些滄桑,問道:“你有過性生活嗎?”
琴酒:“”那股熟悉的糟心感又來了。
他嘴角微抽,怪異地看著羽生紀澤,嗓音嘲諷:“突然好奇這個,轉性了?”
琴酒不是什麼傳教徒,他也不會像是羽生紀澤這樣厭惡與別人進行肢體接觸。
“沒有,只不過混了這麼久,一向都是被下殺手或者其他陰謀手段的窩,頭一次在這兒碰上下那種助興的藥還中招的情況,有些稀奇。”
琴酒:“?”
他現在的心情,大約和他以前調查羽生紀澤的經歷卻發現了一大片花邊新聞之後的迷惑情緒是差不多的。
在東京極為廣泛的花裡胡哨殺人案之中突然冒出來這種下助興的藥的案件,被那群狗仔知道了,指不定還得上個新聞頭條,用來感嘆下藥的人有多心慈手軟,或者是添油加醋裡面有多少複雜的情感八卦問題。
死敵都能寫成相愛相殺。
但是琴酒回想起以前貝爾摩德大去過的話,以及他對尼格羅尼很久以前的觀察,眼底閃現過一抹驚奇複雜的情緒,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