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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出去,將剩餘的鏢啊針的俱數打回去!
對面倒也有些手段,全數躲開了。
某劍帥不在意。
舞動著長鞭,迫近對方。
哼!
論耍陰招,誰人比得過鬼兄?他都在鬼兄手上玩命過無數回了,哪看得上這等低劣的手段?
縱使,這傢伙暗搓搓,借暗器掩護,用出一種無色無味的毒。
無需贅言。
也無需郎閣主提醒,或協助。
柳穿魚一鞭子將人捲到自己跟前,不給對方絲毫反應的機會,用獨吾劍劍柄,狠狠、狠狠地砸中對方腦門。
將人砸暈了!
郎步奇靜靜觀戰,便是讚美:“好鞭法!”
柳穿魚默。
真不是睜眼說瞎話嘛?他可沒太鑽研過鞭法,全憑感覺瞎抽打……唔,也對,這人跟自己一樣是劍客,懂個矢之氣的鞭法!
“過獎。”他矜持地回。
不管怎麼說,被誇讚總是讓人身心愉悅。
“……竟真的是寒鳴劍?”
“他不是早死在蓑衣道人掌下嗎?”
“八年前的事了,當時鬧得挺……咳,轟轟烈烈。”
說起陳年往事,娃娃臉的表情有一瞬奇異。
唔,很“八卦” 的樣子?
茍涯沉吟:“寒鳴劍那時不過地級,據說功法缺陷,無緣突破天級,現在竟到半步宗師了?真是見了鬼……哦不對,死人大變活人,可不就是見鬼了!”
天將黑,篝火燃起。
藍衣人各自忙活。
有的紮營,有的撿柴生火備吃食,有幾人趕著群馬喂草。
——柳穿魚敲暈寒鳴劍沒多久,聞賢閣一眾人騎著之前不知丟哪裡的馬追了過來,還拖著勉強拼湊好的鏢車,和被殺死的那些鏢客,及明火劍屍體。
兩位“倖存者”兼目擊證人,“八幾年的紅酒”跟“赤蠍”被一起帶過來。
八幾年的紅酒慫巴巴躲在某劍帥身後,聽npc閒聊,憋不住玩家本性,嘀嘀咕咕丟擲一堆問題:“青年才俊為何死不瞑目?十幾個鏢師為何暴屍街頭?壯漢鏢頭下落不明,究竟是何人所為?死去多年的人突然復活,究竟是人還是鬼?這一切的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另一個玩家,顯然跟“好友”慪氣沒和好,鄙夷出聲:“就你有嘴。”
柳穿魚沒忍住翹了翹嘴角。
郎步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了,看向下屬:“如何?”
茍涯相當默契,正色回:“對比明火劍跟寧氏鏢局人的劍傷,透過殘留的劍氣判斷,致命傷確認乃寒鳴劍造成的;不過河灣那邊,有其餘什麼人留的印記,可能有同夥,他們帶走生死不明的‘霹靂刀’(鏢頭),對了……”
轉向柳穿魚:“聽聞陰陽二妖此先劫鏢,被劍帥阻止,二妖目前也不知去向。”
接著補充一句:“再見寒鳴劍,倒讓我想起了蓑衣道人,半年前聽說閉關,這許久未有過音訊。既是寒鳴劍未死……”
語未盡。
在場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蓑衣道人或許危險了,甚至可能已遭遇不測!
柳穿魚對寒鳴劍沒大印象。
八年前他才在江湖嶄露頭角,跟成名許久的寒鳴劍沒有過交集;
倒是蓑衣道人,聽過一嘴對方的“軼事”。
說是個道人,對方前後有兩任妻子,兒女成雙。
然後……
女婿跟後丈母孃搞一塊兒了!
道人女兒被謀害,連他自己也遭到毒手,天級高手衰退到地級,險些喪命,最後姦情揭破,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