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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苦笑了:&ldo;我爸砸了那麼多錢在前期宣傳,可就等著那塊聚寶盆了,到時候得了便宜能少了您和阮叔叔的嗎,拿下的那人綽號王三,他來頭是也不小,這我承認,可憑誰弱了這勢頭,也不能是您啊,沒有叔叔那不是還有阮帥嗎,什麼事兒都抵不過他老人家的一句話。&rdo;
阮致冷笑,有些惱了:&ldo;怎麼,越發的不知足了,勞煩上我爸都不夠了,還想讓我爺爺給你們效力了,也不瞧瞧你家多大的臉!王三拜了誰,不就是顧家麼,你去看看,甭說顧潤墨在我面前不敢呲牙,連顧家老頭都在我爺爺面前卑躬屈膝,我倒是怕了!不過只是小事兒,不好折人家的顏面打人家的狗!但凡現在是他們打你了我也管!你歲數比我大,反而活不明白了!&rdo;
那人也有些惱:&ldo;致少甭說這些,我這些日子陪您吃陪您玩兒,什麼都周到,看著兄弟這點情意您也不能這麼絕情!&rdo;
阮致從包裡拿出那些美金來,往油膩膩的餐桌上一撂,微微一笑:&ldo;你陪我玩兒?就這點?你陪我玩得起?是本少顧及你的面子,陪你玩了幾天,搞清楚自己的斤兩!&rdo;
然後,阮致一抬手,那些錢瞬間砸到那人臉上,眾人都傻了,都是個新票子,邊角尖利極了,只見鮮血膩膩乎乎,順著嶄新的錢幣往下淌。
阮寧臉都嚇白了,以為那人肯定要揍阮致了,誰知那人抹了一把血,哭了起來:&ldo;阮少,您知道我家如今日子益發不好過,就指著城西的工程了,您要是不幫扶一把,我家這次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rdo;
阮致拍了拍手,挑眉笑了:&ldo;與我何干?!&rdo;
吃完鴻門宴,阮寧以為總要回家了,阮致又開車七拐八拐,把她帶到了一個酒吧。
阮寧坐不住了:&ldo;二哥,你今兒是帶我來長見識了= =?&rdo;
阮致低頭,湊在阮寧耳邊,笑道:&ldo;今晚才是重點。最近我瞧上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可是小妞脾氣大,玩心大,又愛吊著人……&rdo;
阮寧噢噢應著,迷迷糊糊的,忽然間瞪大了眼睛,反應了過來:&ldo;所以,你讓我來,是為了跟你假扮情侶,讓那姑娘吃醋?&rdo;
阮致笑了:&ldo;我就是帶你玩玩,如果有意外收穫,那就是意外之喜。&rdo;
說完,便攬著阮寧,好似挾著一隻侷促的小松鼠一樣,進了玻璃門。
夜色漸濃,這一日,月亮未上梢頭,霓虹亂彩照不到的地方,都陷入了十分濃稠的黑中。
任憑事後,阮寧如何去想,也未猜到,這一晚的黑竟預示了不祥,如此難熬。
這酒吧內倒十分的熱鬧,進去之後便別有洞天,仿似包住了半條街,與門口小小的門臉兒不大相襯,曲徑通幽之後,竟是濃墨重彩。
震得心臟發顫的音樂,洋酒伴著果酒的味道撲面而來。不過一錯眼,高寬透亮的舞臺,四角轉動的鐳射彩燈,男人的肌肉女人的裸腿,凌亂而放肆的舞姿,連燈下的灰塵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阮寧一個土鱉大學生,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心內也著實有些不喜歡。
阮寧忍住不適,趴在阮致耳邊問道:&ldo;二哥,那個姑娘在哪兒?&rdo;
阮致目光掃向舞臺,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ldo;你猜猜,她在哪兒。&rdo;
阮寧隨著他的目光向前,定格,一頭酒紅明亮長發,刀削般的山根,清澈十分的眼眸。
那個姑娘站在舞臺一角,卻似個小小發光體,望一眼,便知,若有人能使阮致著迷,那也定然是她。
阮致是個熱愛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