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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詩看著皇后露出了一絲苦笑:「那日剪春乘人不注意,撞了牆去。說起來也是嬪妾的問題,沒有好好約束那些人。您說有什麼比活著好,剪春怎麼就想不開呢。」
皇后拿起杯子,輕輕抿,用手帕擦了擦,才慢慢開口:「現在二皇子還小,不容一些閃失。你必須打起十二分的心思,管理好宮人。那日本宮明明去側殿看過璟兒,還讓隨文檢查過,並無不妥之處。你說是到底誰要害璟兒,要是讓本宮知曉定不饒他。 」
「皇后娘娘,您說有人故意要害二皇子?」
看著李詩詩驚訝不想作假,皇后勾起唇角:「是啊,本宮還當你知道呢。你只需知道,本宮待璟兒與親生無異就行了。」
「嬪妾自然是知道皇后娘娘待二皇子是極好的,您始終是二皇子母后。今日先讓二皇子坤寧宮陪您,等傍晚嬪妾再派人過來接。」
皇后看著李詩詩離開的背影,勾著唇角嗤笑,看來自己小看她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還真長進了不少。
無人之時還是有些暗自傷神,要不是自己不爭氣,何必惦記人家的。
李詩詩走出坤寧宮並未回去,而是去御花園轉了幾圈,選了一條小路去往柔福宮。
春困秋乏,唐瑛無聊的側躺在軟榻上看著前面的喬貴人自己跟自己下棋,忍不住的打起哈欠。
喬嫣然抬起頭,就見唐瑛手撐在軟榻邊打起了瞌睡,剛在唐瑛著看見棋局孤本,就忍不住沉陷其中,倒是忽略了唐瑛。
走去外面小聲叫來點扇給唐瑛蓋件衣服,哪知唐瑛手撐劃了,自己給自己嚇醒了。
唐瑛迷迷糊糊睜著眼睛不明所以,看著前面笑的開懷的喬嫣然,還真是第一次見,往常她都是十分含蓄的。
睏意襲來,唐瑛沒辦法想事情,索性將手放平,直接趴在軟枕上,軟枕上傳來悶悶的聲音:「嫣然你繼續就好,不必理我,我眯會兒。」
聽著唐瑛說完,那邊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喬嫣然笑著讓點扇退下,自己給唐瑛蓋上衣服。又坐在軟榻上研究棋譜。
放下一枚棋子,想想露出一個微笑。自己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那日找上唐瑛也是思索很久的。家中傳來信件,一年一度的調任,父親聽得風聲好像出了什麼問題。
本想借著唐瑛搭上貴妃娘娘,自己採用的是迂迴之術,剛開始並未提及,只想著調任時間還早,先與唐瑛處處再說。
哪知後來家中又傳來訊息,說父親的事解決了,她便放下心來。與唐瑛相處了一些時日,就如初次見面自己說的那樣,投了緣,跟她在一起很舒服。
突然想到這幾日每回見唐瑛,唐瑛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總是感覺睡不夠,該不會……喬嫣然露出瞭然的微笑。
「點扇。」唐瑛醒來,見屋內空無一人。
「主子,您醒啦。」唐瑛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睡著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睡醒了,身子有些痠痛。
「喬貴人呢,何時走的。」唐瑛看了看窗外,太陽快落山了。
點扇上前替唐瑛捏肩膀:「喬貴人申時就回宮了,見主子睡得香,讓奴婢不要打攪主子。還讓…」
「還讓什麼?」唐瑛看著點扇糾結的表情,一臉狐疑。
「回主子,喬貴人還讓奴婢給主子請太醫瞧瞧。」
「請太醫?」唐瑛稍加思索,笑著看向一旁,便知道喬嫣然是誤會了。皇上雖然召見自己次數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每次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用去請太醫,我不過是秋日裡乏困罷了。」
「是,主子現在有沒有好受些,可還有哪裡難受。」
「沒有了,你替我倒杯水。」唐瑛伸伸手臂,比剛才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