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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點上了香,院子持著□□短款的侍衛將其圍攏的嚴嚴實實,院中的下人跪在地上,看著面前的水碗,不住的冷汗涔涔。有那哭嚎著的直接被打暈連碗帶了出去,院子外面悄無聲息,不知是死是活。
隨著眼前的那柱香燃燒的時間越來越短,院中留下的人也越來越少。
喬菁撫摸著手腕的鐲子,嘴角掛起冷笑,現在院中七人中,有一人她可是很眼熟的很,白巧的婢女寸柳。
知道資訊的人,與不知道資訊的人的表現肯定是不一樣的,無論是激動還是平淡,總是有那麼異於常人的地方,寸柳雖也表現的驚恐,那那種驚恐卻被當事人控制在一個範圍內,那種帶著瞭然的驚恐,實在是與旁人相差太遠。
在寸柳毫無心理掙扎的喝下藥水時,喬菁更是直接確認了。那毒粉根本不是什麼會令人直接死亡的□□,這種劑量的服用並不會讓人一直失去神智。
寸柳是知情者!
寸柳被帶到屋內的時候,封沐正坐在屏風後,皺著眉頭癟嘴,&ldo;確認是她?&rdo;
雖說喬菁十分篤定,但他還是想要證據。
&ldo;平安,將白巧請過來。&rdo;封沐認為自己還是應該謹慎一些。
本還是竭力辯解的寸柳看到白巧也來到屋中後,喬菁略微按壓了下肚子,看看屏風後的王爺,她與白巧,已再無相比的必要。
白巧本以為是王爺要見她,她欣喜若狂,以為王爺終是想起了她,沒想到,進了屋內,才知道,竟是這樣一番場面。臉色頓時青一片紅一片,十分不自然,但還是不甘不願的行了禮。
喬菁讓喜嬤嬤將藥瓶送到白巧面前,&ldo;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rdo;
白巧拿起託盤上的藥瓶,整個人心跳的厲害,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看著跪在地上的寸柳她有些恍惚。
封沐見白巧到了,起身從屏風後繞出,走到喬菁身旁坐下,他觀察這白巧的神情,想從她的表情窺視一二。
封沐按住想要說話的喬菁,問的是寸柳,但眼神卻看向白巧,&ldo;毒粉是誰給你的?&rdo;
寸柳此時還心存僥倖,雖她不知道為什麼王妃會指定自己,但王爺如此問,定是沒有證據,只一直搖頭喊冤。
&ldo;平安,將王大夫叫過來。&rdo;封沐掃視了一眼旁邊跟著的平安
寸柳跪在地上,本就緊張,此時聽到王爺一臉肯定的請王大夫過來,她與王大夫並不認識,一直在回想自己到底是哪裡洩了痕跡。
&ldo;王爺,饒命啊,就是這女人給了吾藥粉,要吾謀害王爺性命啊。&rdo;王大夫鼻青臉腫被壓進來便跪下求饒,指著寸柳七七八八全交代了。
被封沐盯著的白巧臉色慘白,知道手中拿著的瓶子是□□後,手一鬆便將瓶子砸到了地上,瓶子牢實,滾了幾圈後滾到了寸柳的身邊。
&ldo;王爺,婢子沒有,婢子根本不認識王大夫,婢子冤枉啊。&rdo;這句話,寸柳說的倒是聲淚俱下,底氣十足。
&ldo;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白巧,你好惡毒的心。&rdo;封沐本就冷峻的神色此時更是晦暗難測,白巧眼含熱淚,看著封沐,只是搖頭,&ldo;不是,不是。&rdo;
&ldo;不是!什麼不是!&rdo;封沐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到地上,飛濺起的茶水甩了寸柳一臉,&ldo;來人啊,將這兩個惡毒的女人關起來,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消本王心頭之恨。&rdo;
寸柳還是一直叫著冤枉,她與王大夫並不相識,一定是府中有人藉機擴大事態想要冤枉自己與夫人。
白巧臉色慘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