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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沉靜地打量著茗曦的身體,他亦是此時方是發現一事,他十七了,是該需要通房了,若不是祖母派人過來,裴淵還當真沒有想起這回事。
裴淵不打算拒絕。
茗曦見狀,心中一喜,爬下床榻,「奴婢侍候世子寬衣。」她彎下腰替裴淵脫了靴子,裴淵可以清楚地瞧見兩團如玉般的山峰。
茗曦湊前,兩團柔軟壓住了裴淵的臂膀,她含羞道:「世子……」
藍嬤嬤今日教導了她不少法子,她心知自己會成為世子的第一個女人,無論世子以後娶誰為正室,她的身份總會特別一些。
茗曦心中竊喜。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裴淵忽然推開了她,「出去,我不需要侍候。」
茗曦愕然抬頭。
裴淵已是徑直地往床榻走去。他也不知為何,竟是提不起一點興致來,平日裡偶然瞧見父親調戲身邊的美婢,父親看著美婢胸前的兩團高聳,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可多得的珍寶一般。
可今日珍寶便在眼前,裴淵發現自己清心寡慾得很,一點也不想碰女人。
阿爾悄悄地與李氏稟報了那一日的所見。
李氏高興得笑不攏嘴的。她就曉得自家兒子如此優秀,婠婠怎會不喜?日久生情是最正確不過的事了。李氏決意再接再厲,次日又讓人去沈府把沈婠接了過來。
李氏笑眯眯地道:「婠婠,昨天忙著招待其他賓客,都沒有怎麼好好地與你說話。今日府裡就只有我們,正好可以好好地說一說。」
李氏不忘一捏沈婠的臉頰,看向沈婠的眼神是愈發柔和了。
這兒媳婦,她很是滿意,相當滿意吶。
沈婠嘴巴也甜,「夫人若喜歡與婠婠說話,只要婠婠得空,必天天陪著夫人。」
「這小嘴真乖,」李氏仍是笑眯眯的,「琳琅,你去廚房裡瞧瞧有沒有婠婠愛吃的糕點。罷了,還是我去吧。」
一離開偏閣,李氏便問琳琅,「子騫過來了沒有?」
琳琅道:「快過來了,奴婢說夫人有話要與他說,正在偏閣裡等著他呢。」
李氏頷首,「嗯,很好。」
李氏這招數也不知用了多少遍,她一離開,沈婠就曉得她在打什麼主意。果不其然,她一撇頭,就見到了魏子騫走了進來。
昨天夜裡頭,沈婠想了又想,決定不刻意地拒絕,乾脆順其自然。
兩人聊得很是暢快,說起醫術時,魏子騫換上一副敬仰的模樣,道:「京城裡若是論起醫術,怕是沒有人能及得上容銘。沈姑娘,你可有聽過容神醫之名?」
沈婠是容銘的學生一事,京城裡甚少人曉得。
容銘不願太多人知道,特地與沈老太爺說了最好莫要聲張。老太爺也應允了。如今曉得沈婠的棋藝由容銘教導的也只有沈家人,且老太爺還囑咐了不要外說。
夏氏自然是不會與外人說,能得容銘青睞,說出去也是為沈婠添了名聲,這樣的事夏氏才不會做。
沈婠聽到魏子騫提起容銘,笑道:「嗯,自是聽過的。你定是不知容先生除去醫術外,棋藝也相當不錯。」
魏子騫一怔。
「容先生?」
沈婠道:「我的棋藝便是由容先生傳授的。」
魏子騫的眼睛一亮。
沈婠看得出魏子騫很想與容銘交結,她輕咳一聲,「過幾日我會去容先生那兒,若是你想結識容先生的話,可以同我一起過去。」
魏子騫喜不自勝,迭聲道:「好。」
閒王府裡,覽古看著自家王爺,心都快揪起來了。
這幾日他守夜時常常聽見王爺在咳嗽,一咳就是好長時間。覽古聽得很是心疼,他苦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