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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華也深覺如此，點頭，兩人又就著那美聊了一會兒，燕南歌覺得自己出來得太久了，便又趕緊在九華這邊告辭了，回了原來的包廂。

九華心中想著那邊的事兒，微微蹙眉，仍舊在窗邊站了一會兒，方才回去。

燕惜當年去得未免也太巧了，既說是尋美，可那美竟拒絕了他，燕惜一個皮囊好看，又是皇家子弟的人，竟然說拒絕就拒絕了，這可不常見啊，要麼那女子就是一個率真的女子，倒也的確吸引人的目光，只是，最後竟然死了，這卻是讓人覺得唏噓。

不過，趕在那麼一個巧合的時間裡，燕惜尋美與否，卻還是兩說，更何況……她突然想起，只是婉冬說，她覺得燕惜很眼熟，她應該回去問問婉冬的。

打定主意，再次出現在白玉凝面前的時候，九華已經微微帶笑了。

菜已經上上來了，白玉凝也已經等了九華有一會兒，看到九華，立即便綻放了笑容，喚道：&ldo;九華姐姐。&rdo;眼睛亮晶晶地，看起來很好看。

九華心下柔軟，點了點頭，道：&ldo;你用膳沒有?快吃飯吧。&rdo;

白玉凝含笑點頭，看著九華的目光仍舊亮晶晶的，道：&ldo;九華姐姐可是去見了南王殿下?&rdo;

九華坐下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便又自然得坐下了，看著白玉凝亮晶晶地眸子，含笑點頭，決定今天就問問白玉凝的想法。

她現在和燕南歌只是交易，若是白玉凝真的這麼喜歡燕南歌，那她也不妨順水推舟成全了她們，當然，現在只是問問，她還是分的清輕重的，不會在這時候提什麼不合適的話。

她沒動竹箸，安然坐下了，隨即才笑道：&ldo;攸凝，你是……喜歡殿下的吧?&rdo;

此時包廂裡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便只剩了她們兩個人，白玉凝聽得微微一愣，隨即便通紅了臉，激動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ldo;沒有沒有，九華姐姐怎麼會這樣想?&rdo;

她眼神慌張，滿是躲閃，有些被嚇到了，向來溫柔又注重禮儀的她卻激動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也下意識地反駁，是不願意在九華面前承認她喜歡燕南歌的。

九華有些意外，也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這樣大，她微愣，隨即拉了拉白玉凝的衣袖，連忙安撫道：&ldo;我就是問一問，沒有別的意思，你先坐下。&rdo;

白玉凝卻仍舊很激動，肩膀都微微發顫，道：&ldo;九華姐姐，殿下是你的未婚夫，攸凝，是絕不會有任何不敬的想法的!&rdo;

九華恍然間明白她的思緒，低笑了兩聲，走了過去，繞到白玉凝旁邊，輕聲道：&ldo;攸凝，喜歡一個人，是沒什麼錯的，你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不用如此緊張，我就是隨口提一提，看還把你嚇到了，沒事沒事，先坐下吧。&rdo;

白玉凝微微怔了下，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麼?可如果，她愛的，是九華姐姐的，未婚夫呢?九華姐姐也不介意麼?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來安撫她呢?還是，警告麼?

一時間，白玉凝有些慌，她還不夠瞭解沈九華，不知道九華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心裡有鬼，所以九華提出來的時候，她便更加心虛了，彷彿聽什麼話都會理解到另外一層意思。

當初接近九華，也是因為燕南歌，她是喜歡燕南歌的，可是……最後皇上卻把九華許給了他，她想看看，燕南歌的未婚妻，究竟是什麼樣的，可誰又知道，九華這樣地好，和燕南歌在一起，似乎就更加理所應當了，她便一直忽略內心的愛。

可是，今天突然卻被九華提出來了。

白玉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