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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行。&rdo;檀得回答地懶洋洋，陳長風卻看出來，她並不真的在意。

&ldo;也是，你都有慕白了。&rdo;陳長風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檀得沒有反駁，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ldo;也是哦。我好像也沒為他做過什麼，以女朋友的身份。&rdo;

走出商店前，檀得回頭看了吳厭一眼。

一連好幾天。慕警官惠及同僚，改善了一波伙食。

像往常一樣，檀得把餐盒放在了門衛那。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了慕白的電話。

&ldo;你在哪？&rdo;慕白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兒迫切。

&ldo;在門口。&rdo;檀得有點兒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回答了。

&ldo;站著別動，我過來。&rdo;檀得甚至能聽見慕白跑動的聲音。

&ldo;嗯。&rdo;檀得摸了摸鼻子，溫柔道，&ldo;你慢點。&rdo;

他們去了附近的公園。為了不那麼顯眼，慕白把警服脫掉掛在了胳膊上。裡面是一件簡單的白t，襯得他膚色也均勻好看。

不想耽誤他午休的時間，檀得直接從揹包裡掏出了香水的小手提袋。有些褶皺――看來是隨身帶了很久。

沒等檀得開口，慕白先笑著說：&ldo;這幾天你已經做得夠多了。謝謝。&rdo;

&ldo;不過。&rdo;慕白眼眸一沉，又濕漉漉地撈起來，笑都帶著沉重的冷意，&ldo;既然不是那個意思，就別滴水不漏到讓他們都逼問我什麼時候結婚啦。&rdo;

落落大方地接過了檀得捏在手中的香水袋子，慕白狹眯著眼道：&ldo;你可能是第一次分手，所以不知道。愧疚或者感謝，其實都是沒有必要的。&rdo;

檀得很努力地消除心裡不好意思的想法，直視著慕白的眼睛，認真地聽他把這些話說完。

&ldo;和你在一起的這一個月，我很開心。&rdo;慕白繃住了表情，嘴角卻輕微地抽搐著。

&ldo;檀得，我們分手吧。&rdo;他勾起了唇角，笑容卻只有一半。

也許能留有善意，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檀得笑了笑，伸出手說：&ldo;謝謝你。這段時間，我也很開心。&rdo;

她不過是個凡人，也會為安逸誘惑。有時更會生出錯覺，想就這樣平穩度日，歲歲年年，也不錯。

但幸亦是不幸，他又回來了。那個光是站著沒有動作，也足夠讓萬事萬物都失色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她。

她不甘心。

這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愛情。

既然遇見了，她便再也不願意屈就。無論結局是什麼，她的心意就是如此，不可轉矣。

慕白微笑著握住了她的手。他慢慢地鬆開了手，彷彿愛意正如流沙般，一點一點失於指尖。

&ldo;總是你送我。這一次，我送你回警局吧？&rdo;檀得歪著腦袋問。

慕白移開了眼，生怕自己流露出一點點眷戀的意思。

&ldo;不必了。我想……自己走回去。&rdo;他笑著說。

&ldo;嗯。&rdo;檀得點了點頭。

&ldo;檀得。&rdo;慕白喚道，&ldo;我們還可以有下次見面的吧？&rdo;

&ldo;當然。&rdo;檀得咧嘴笑。

背對背分開。走了幾步，慕白忽然回頭，問：&ldo;最後一個問題。周義的事，有影響到你的決定嗎？&rdo;

因為日曬刺眼，檀得微微眯著眼，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