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慌什麼?總歸是要脫的(第1/2 頁)
珧琢反手扣住蘇杳的手腕,攥在手中用指腹搔撓著,宛若柳絮撩人心絃。
男子面色痛苦,硬生生擠了一兩顆漂亮的淚,佯作斷腸欲絕,張著唇無血色的檀口,溢位道道輕喘。
喘得人面紅耳赤,倒不像是疼痛,反倒是……動情了,跟那些發了春的小貓,別無二致。
珧琢言行也屬實是拙劣,將蘇杳的手心貼在他心口處,眸光茫茫,深不可測中蘊含著讓人頭暈目眩的迷情藥粉。
“夫人,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死前唯一夙願,就是想要看你穿一次嫁衣,你一定能、滿足我的吧?”
若是再吐上兩口血,反倒是有說服力,如今……
假模假樣。
“就這一次。”
蘇杳汗顏窘然,抽了抽手,也不知珧琢一個帶傷之人,瞧著面相也是虛弱無力,哪兒來那麼大的力氣。
珧琢是懂得如何掌控她的,如今珧琢又因自己被鞭笞,想來那些人早已對珧琢懷恨在心,指定是不會對珧琢手下留情的,鞭鞭必定皮開肉綻。
咎由自取。
蘇杳嗔瞪了眼人,珧琢滿身細汗,眸如清月,身形兒是極好的,頗有幾分嬌嫩的小白臉風采,可每一處勃發的鼓囊身材,都讓人難以忽視他的侵略野性。
她終究是妥協了。
那嫁衣正好在偏殿擱置著,同這逼仄落魄的偏房很是不相配,倒像是落難的鳳凰。
嫁衣繁瑣,各種綢帶凌亂而華麗,蘇杳一從未經過婚事的人,手忙腳亂的一通亂系亂扯,端莊矜貴的婚服,硬是被她折騰出得糟糕。
珧琢本閒情逸致的飲著茶、挑著眸看蘇杳換嫁衣,可見女子當真是笨拙,又頓覺無奈,含笑起身。
“這就是京城蘇國公家的小姐?蘇小姐連衣裳都不會穿?”
“笨死了,還是我來伺候蘇小姐穿衣吧。”
床榻上的女子因身披重衣,行動不便,只能跪坐起身,任由珧琢擺弄。
可被珧琢一揶揄,蘇杳也覺自己太過蠢笨,任何事都需人照料,若是生在尋常百姓家,只怕是早已夭折。
珧琢披了一件薄衫,血水還是濡髒了,可珧琢卻不甚在意,俯身佝僂腰給蘇杳穿衣繫帶。
纏腹束腰整裝時,總歸是會湊近的,蘇杳好幾下險些與珧琢的面龐擦唇而過,可男子卻噙著笑,身上馥郁的腥味兒和烏木沉香鑽入鼻息。
蘇杳氣鼓鼓詰問:“你故意的?”
珧琢只淺笑不語,忙著手中事務,半晌才吱聲兒:“穿好了。”
又不免衿己自飾的沾沾自喜:“還得是我。”
蘇杳不知珧琢一男子,為何如此心靈手巧。
先前被她弄得亂糟糟的褶皺之處,珧琢一隻手從蘇杳的胸口順至腰腹,也不知是否有意而為之。
“披尾和鳳冠就算了,起身我瞧瞧。”
婚服穿在身上,因各種翠珠金飾,比尋常衣物重上好些,蘇杳瞥了一眼遠處放著的鳳冠,慶幸一番。
倘若全穿戴在身,只怕是不堪重負。
蘇杳攙著珧琢的手,藉著勁兒起身,直接站在了榻上,一時竟比珧琢的身量高出少許。
又因著昨夜合/歡之事,更是站不住腳,將手中的救命稻草攥得牢牢的。
珧琢與蘇杳十指緊扣,將人從上到下端詳了一番,不禁面露大喜,卻也掩藏著幾分赧色。
“這套嫁衣,果真是夫人穿才好看。”
不能用言語來描述之驚豔。
蘇杳本就品貌不俗,此時還未打扮,只穿著嫁衣,髮髻都是尋常的潑墨散落,雖寡淡,卻也絕色。
本不過一件衣裳,珧琢替她穿過很多次的,可這次,對上珧琢滿眼濃稠情/欲的瞳孔,蘇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