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不說我怎知你喜歡什麼?(第1/2 頁)
時軒羽窮途末路,太過心急,還真是膽大妄為,什麼都敢做。
蘇杳強撐著波若的清醒意識從假山後出來,恰好對上了環腰以待的時御。
驀地,又是戒心四起。
男子如常笑得落拓不羈,不達眼底的笑意摻雜著幾分冷色與戲謔。
蘇杳:“好看嗎?”
時御見蘇杳緋紅的面頰上綴著幾滴因慟然而洩下的淚痕,勾唇輕挑一笑:“自是好看的,蘇小姐可要我將此事告知父皇和四弟?讓他倆替你做主?”
“不過,本殿下貴為太子,也是也為蘇小姐做主的。”
“不勞殿下多此一舉!”
蘇杳低喘不止的冷冰冰言語,倒顯得她不近人情了。
蘇杳欲走,時御卻擋在小徑沒讓路的心思,蘇杳就只能躲著人走。
時御也不知是攙還是擒,脅迫住衣衫凌亂的蘇杳皓腕。
“那蘇小姐可需人相助?”
蘇杳隨手一揮,哪知時御並非像時軒羽那般強硬脅迫,輕易就鬆開了桎梏。
“方才是需太子殿下相助的,如今不需要了。”虛偽作態。
時御故作惋惜的哀嘆:“本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搭救的,無奈蘇小姐自有辦法,倒是可惜,錯過了一出搭救的好戲。”
蘇杳與時御並不熟識,往日不過點頭之間,比她同時軒羽還疏離。
只是每每見了這位太子殿下,他皆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與人為善,卻神色頗虛。
蘇杳甚至他並非縱情酒色的昏庸之人,反之,太子心思縝密,城府深沉,假意偽裝,不過是為了在聖上面前避其鋒芒。
聶家在朝中得勢,若是太子還太過張揚,難免惹陛下忌憚。
倒不如自斂其才,讓人降低顧慮。
蘇杳跌跌撞撞的回了淽玉閣。
想著要不就不進屋了,她如今渾身燥熱難捱,那藥在她體內翻湧如洶洶浪潮,她著實是抵抗不了一點。
外院兒涼風瑟瑟,凜冽的寒氣侵入身軀,倒是將她凍得意識稍攏。
她胡亂解了自己厚重的狐裘和外袍,只留有一件薄衫庇體,置身在冰火兩重天,忽冷忽熱,也瀕臨渾噩與醒悟交匯處。
蘇杳本就身子孱弱,受了寒氣侵襲,又熱欲暴漲,捂著口鼻猛咳了兩聲,又扛不住頭暈目眩。
“下雪了?”已至年關,這雪倒是來得巧。
蘇杳抬手,細小輕薄的雪白飄入手心,化成一小攤水色,冰冰涼涼的。
風雪狂嘯,漫天飛絮由天色傾灑而下,掛在枝頭與房簷上,染了一層薄薄的雪色。
若是再待下去,只怕是得被凍死,倒不如……
可她體力不支,難以支撐她進暖閣內。
卻在身形欲墜、雙目失神之際,闖入一道虛影。
男子踏著寒風霜雪而來,疾步如飛至她面前,蘇杳也看清了珧琢面色上的心急如焚。
“珧、琢……”
他竟回來得這麼快?
珧琢輕易將人打橫抱起進了屋內,裡頭的炭火經久不滅,暖意瞬間將蘇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怎在外頭吹風,你瘋了?”
多日不見,珧琢劈頭蓋臉就是這情急的責備,面色凝肅不虞,可在觸及蘇杳額頸時,才察覺人渾身燙得炙人。
珧琢將人塞進日暖熱的被褥中,擰著濃黑的劍眉,絮叨著不留情訓斥人:“染了風寒還敢在外頭待著,穿這麼少,你不要命了?”
蘇杳又探出頭顱,眸中裹挾著濃烈的欲情,輕喘不止,下唇緊咬,哼鳴得厲害,媚眼如絲的糜色從蘇杳瞳孔中乍洩。
“不是發熱?”
又回想那散亂一地的衣裳大氅,方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