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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就一點都不奇怪他們怎麼就親在一起了嗎?他還琢磨著要一口咬定是她自己親過來。

怎麼在她眼裡，這事兒就這麼稀鬆平常?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秦汜深深看一眼蘇虞。

蘇虞窮追不捨：&ldo;到底誰更好看?&rdo;

秦汜蹙眉。她這是拐著彎想讓他誇她嗎?

他思考了良久，最終憋出來一句：&ldo;我更好看。&rdo;

蘇虞：&ldo;……&rdo;

她無語地撇開眼打了個哈欠，忽然驚覺這羅帳紅得有些過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想起這是晉王府。

洞房花燭夜。

她僵硬地轉頭看向秦汜。

適才發生了什麼?

第61章 進宮奉茶

蘇虞想：都怪這懷抱太熟悉，害她連前世今生都分不清了。

她鬆開扒著秦汜胳膊的手, 整個身子往外退了退。剛一退, 就被人又按回了懷裡。

蘇虞一口氣悶在他的胸口，支吾了一聲。

秦汜手搭著她的肩，淡淡道：&ldo;睡吧。&rdo;

蘇虞聽不出他的語氣中是何情緒。記憶回籠, 想起適才半夢半醒間……

忽然&ldo;撲哧&rdo;一聲笑了, 笑聲悶悶地窩在他的胸口。

秦汜皺眉, 問：&ldo;你笑什麼?&rdo;

蘇虞仰起腦袋, 笑眯眯地道：&ldo;王爺偷親我。&rdo;

秦汜：&ldo;……&rdo;他黑了臉，&ldo;孤是光明正大。&rdo;

說著, 他又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親罷，又按著她的腦袋把她扣回懷裡。

&ldo;睡覺。&rdo;

蘇虞沒掙扎, 覺得這和諧的氣氛難得極了。她在他懷裡問：&ldo;王爺不曾親過旁的女子嗎?&rdo;

秦汜好半晌才悶悶應了聲：&ldo;是。&rdo;

蘇虞詫異地想抬頭, 秦汜扣著她的腦袋沒讓她動。

蘇虞索性就以這般姿勢道：&ldo;可我聽說, 宮裡的皇子們成年了是有專門的女掌事教習這床笫之歡的。況且王爺在風流場上混慣了的，怎麼這點經驗都無?&rdo;

她看不見秦汜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他沉著聲道：&ldo;你倒是經驗豐富。哪習來的?&rdo;

蘇虞噎了一下, 道：&ldo;我是無師自通。&rdo;

秦汜不太相信, 他忽然想到什麼, 冷聲問：&ldo;你不會也和那鄭月笙一樣早早地在外頭有了情郎吧?英國公世子衛霄?&rdo;

蘇虞一窒, 反諷回去：&ldo;我和衛霄清清白白的, 別把我和鄭月笙相提並論。王爺整日裡聲色犬馬的, 我還沒嫌棄您不乾淨呢。&rdo;

這話說得有些過了, 蘇虞卻沒再改口。

聞言, 秦汜無言良久。半晌，他抬手箍住她的腰，淡聲道：&ldo;不早了，明兒還要進宮給父皇母后敬茶，快睡。&rdo;

蘇虞悶悶地&ldo;嗯&rdo;一聲，窩在他懷裡慢慢睡著了。這姿勢太舒服，她也就懶得深究這樣子親密得太過怪異了。她委實也累了，一會兒便睡熟了。

秦汜卻一宿無眠，直至天色漸明，才昏昏睡去。

……

翌日，蘇虞一早醒來，秦汜仍在淺眠。

她自他懷中仰頭看他。

第一次在清晨的陽光中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