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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四嫂真是料事如神啊!怎麼什麼都知道的感覺。西南門絕對是平日被疏忽的地方。打我朝建立起,大概除了太監、宮女,從不曾有人從西南門出入過。而太監宮女平日也極少有出宮的機會,這西南門就更如虛設一般。&rdo;慕容言站在西南門的面前,一臉佩服的對著慕容修說道。
對於水洛煙,慕容言突然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水洛煙的睿智,聰慧,運籌帷幄是讓慕容言佩服的,這樣西夏的女子少有的大氣,沉穩,從容不迫。但是,水洛煙似乎對很多事情就好似預知了一般,總可以早很多人前,先做好諸多的準備,以防不時之需。
這種感覺,總會讓人覺得太過於詭異。
就好比這一次的西南門。水洛煙就能如此篤定平日人煙稀少的西南門,此刻會警備鬆懈?這似乎不太符合慕容澈的作風。若按照慕容言平日對慕容澈的瞭解,定是會做到滴水不漏。他們能想到的,難道慕容澈想不到嗎?
當然,也可能存在的是,慕容雲霄駕崩的太過突然。慕容澈的預謀也發生了變化,臨時的變動,自然可能是導致一些細小的地方發生了疏忽。但無論如何,慕容言怎麼思考,那種說不上的怪異感,總在心頭縈繞,讓他更加覺得有些不安和忐忑。
因為,這一切,來的過於順利和太平。
這西夏的皇宮之內,除了禁衛軍外,不全然都是慕容澈的人。禁衛軍裡也有不少是他們的人。而慕斐耘則是在城外接應。慕容修並不曾讓慕斐耘一起進宮。他們也害怕有所萬一的話,至少慕斐耘的身份不曾曝光,日後還有生死一搏的機會。
而宮內,表面上,大部分是慕容澈的人。他們的人只佔了少數。但是,宮內不少太監,婢女卻給了慕容修和慕容言更多出入的方便。先前的隱忍,不是不作為,而是在佈局。而所有的佈局,也都在今日,落下帷幕。
是成,是敗,一瞬之間。
&ldo;話真多。&rdo;慕容修就這麼淡淡的應了句。
兩人相視一眼,慕容言不再多言,彼此頷首,細針便從手中she出,門口的兩個守衛絲毫沒有反抗,軟軟倒下。宮內本就閉宮,更是無人發現這一情況。慕容言和慕容修輕易的透過西南門進入了皇宮之中。
各宮各院的門簾緊閉,這宮女所呆之地更是如此,絲毫不敢有任何違背。這裡的一切,讓兩人順利的不免有些疑惑,在彼此對看一眼後,那眼底的謹慎越發的明顯。步履薄冰,小心翼翼。
宮內,似乎除了穿著喪服,在為慕容雲霄入葬一事忙碌的人在外走動外,真的就如同一座死城。安靜而詭異。
&ldo;四哥!&rdo;慕容言看了眼慕容修,低聲說道,&ldo;是錯覺嗎?宮內太過於安靜。就算閉宮也不該如此。&rdo;他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又道:&ldo;有點像請君入甕的感覺。&rdo;
&ldo;小心點。&rdo;慕容修只應了這麼一句。
兩人不再交談,很快,不遠處走來兩個太監,腳步急促,嘴上還在不斷細碎的議論著。
&ldo;七日後太子登基,這事可怎麼忙的過來!&rdo;
&ldo;忙不過來也要做。別廢話了,快點走,太子不知為何,讓那麼多禁衛軍在殿前布好了陣勢,就好似害怕有人會起兵造反一般,這兵權,禁衛軍不都在太子的手上了嗎?而所有的皇子也被隔絕在宮外,甚至宮內的情況都無法探聽。這宮裡都快成了死城,人人自危,就怕哪天不小心,腦袋就從脖子上掉了下來。&rdo;
說著,太監還不忘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讓一旁的小太監更是嚇的打了哆嗦。兩人又很快低下了頭,快速的朝前走著。
這話聽在慕容修和慕容言的耳裡,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