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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ldo;怎麼個逆天法，又是怎麼個不得善終？&rdo;

&ldo;小姐擁有了不該擁有的，經歷了不該經歷的，妄圖改變卻最終無果，是為逆天；不得善終，源於何物則終於何物，至於此物是什麼，恕在下無法告知。&rdo;

&ldo;好，那另一種呢？&rdo;

&ldo;天機不可洩露。&rdo;

這便是江湖騙子固定的套話了，我冷笑，&ldo;那方才的那些你為何又能說出來呢？&rdo;

&ldo;方才那些是小姐親身經歷，早已發生過了，自然算不得天機。&rdo;

我楞在原地，我經歷過的……果然，她知道楚曦箏的一切，她到底是誰？我第一次感覺到強烈的害怕，比面對死亡的威脅還要害怕。她是鬼？

&ldo;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人？&rdo;

&ldo;這重要嗎？&rdo;

&ldo;逆天而行的人是你，為何卻是我不得善終？是你把我帶到了那個地方，是你讓我經歷了那裡的一切，我妄圖改變？我只是想保護我愛的人而已！&rdo;

她沉默許久，看著我泛紅的眼眶，&ldo;小姐今日與我說這許多話究竟是為何？真的只是想要算姻緣麼？小姐您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嗎？小姐，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正想知道的，是你是誰。&rdo;

這一句話重重擊在我的心頭，似乎捅破了所有我自欺欺人的窗戶紙。

&ldo;小姐想知道的是你為何會有這兩種命格，為何總是這樣的結局，不錯，是峒雲帶您去了那個地方，讓您經歷了那許多本不該由您去承受的痛苦，但您打心底裡也信任著我不是嗎？您信任我不會害您，要不然您不可能聽我說這許多話。我本是為您好，可奈何天命難違，最終也不能擺脫這命格。&rdo;

我發現自己說不出話，我不知道要問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她的話，只有愣愣地看著她，彷彿這一張臉竟也是熟悉的。她總是說放手，要我放手，究竟放手什麼呢？

☆、第三十章 瓣月珏（4）

我發現自己說不出話，我不知道要問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她的話，只有愣愣地看著她，彷彿這一張臉竟也是熟悉的。她總是說放手，要我放手，究竟放手什麼呢？

沒等我問出口，她站起身，&ldo;峒雲該走了。小姐下次該知道在哪裡尋我。&rdo;說完飛身上馬。她的馬兒似乎不願離開，哀鳴著不肯挪動，我聽見她說，&ldo;紅兒聽話，阿沐姐姐會回來的。&rdo;

阿沐？

我猛地回頭想要再問個清楚，可她一眨眼的功夫竟已沒了蹤影。

&ldo;小姐？小姐！&rdo;是雲安來了，聽聲音不止她一個人，難怪峒雲急匆匆要離開，她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要躲著他們，為何知道那所有的一切，她是如何帶我去那裡的？那如果她有這個本事……可不可以再帶我回去一次？我只是想知道望龍山之後究竟是怎樣的結局。

&ldo;小姐！&rdo;雲安一躍下馬，朝我跑過來撲到我身邊，抓著我的肩膀，&ldo;小姐您沒事吧！有沒有受傷？&rdo;

我搖了搖頭，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扯起嘴角一笑，&ldo;我沒事，真的沒事。&rdo;眼中盤桓許久的眼淚卻陡然落下，雲安嚇了一跳，被我的眼淚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把抱住我，&ldo;小姐，別怕別怕，誰欺負你奴婢替你收拾她，剛才那個女人呢？她逃到哪裡去了？&rdo;

我抱住雲安，把通紅的雙眼埋在她的長髮之後，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