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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問你,你還沒回。」贏驕低頭看著他,又問道:「怕我被罰?」
景辭點了點頭。
「那不怕景神撞玻璃門這種事情傳出去,被人笑話?」
景辭表情都沒變一下:「無所謂。」
贏驕被他撩的要爆炸了,忍無可忍地伸手抱住了他。
景辭本能地偏了下頭。
贏驕輕笑:「放心,只要你不拼命往我懷裡鑽,就碰不到額頭。」
景辭臉頰發紅,沒理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慢慢地、慢慢地伸手攀住了贏驕的後背,將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贏驕一怔,隨即不受控制地挑起了唇,將景辭抱的更緊。
午休結束之後,贏驕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就多了幾個冰袋。
「臉抬起來一點。」贏驕拿起一個冰袋,轉向景辭。
景辭一邊聽話照做,一邊問他:「學校裡有賣這個?」
「沒,我叫的跑腿代購。」贏驕小心地將冰袋敷在了景辭的額頭上,一隻手按著,以防掉下來:「這樣疼不疼?」
景辭搖頭:「不疼。」
贏驕知道他就是疼也不會像別人一樣大刺刺的表現出來,只能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一點。
好在,景辭的傷只是看起來嚇人,實際上並不重。
腦袋沒有暈的表現,腫包也沒再擴大,這讓贏驕放心不少。
下午,政府的領導們準時蒞臨省實驗。
參觀了一圈學校,又跟校長討論了一下對景辭的獎勵方案之後,有個領導提出想見見景辭。
照片他們都看過,畢竟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小孩兒長得是真好看,忍不住就想看看真人是什麼樣。
校長想到景辭額頭上那個大包,不忍心折騰他。再加上他傷的太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遭了校園霸凌,便隨意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於是,非常不喜歡這種場合的景辭,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逃過了一劫。
景辭本以為,這次看到原身死亡時的場景只是一個意外。但他很快就發現不是這樣,因為從這一天起,他開始斷斷續續的接收原主的記憶——
他看到那個一頭黃毛的小少年,孤零零地坐在景家的沙發上。極力擺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去看那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他看到他趴在床上,用和自己相同的寫字習慣,一遍又一遍地寫贏驕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執拗又堅定。
他看到他點頭哈腰,極力討好贏驕身邊的人,就為了有個能夠接近贏驕的機會。
他還看到他被人慫恿,憤怒地衝過去找喬安彥算帳。自以為打勝了喬安彥而洋洋自得,卻忘記了自己那滿身的傷痕。
不知道是因為看多了,還是別的什麼。景辭漸漸地開始跟原身感同身受,甚至……有一種這其實是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錯覺。
景辭必不可免的被影響到了。
他最開始和贏驕確立關係的時候,哪怕心裡喜歡的不得了,也從來不會主動。
後來,兩個人親近了不少,他偶爾也會強忍羞澀的說幾句情話,但這就是極限了。
如果讓他沖贏驕撒個嬌,或者主動提個什麼要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現在——
第一節 晚自習下課,景辭和贏驕照樣去了教學樓旁的花壇處。
現在這裡已經快成了他倆的秘密戀愛基地了。
偷偷摸摸地溫存了一會兒之後,估摸著快到上課時間了,贏驕戀戀不捨地放開景辭:「回去吧。」
景辭沒說話,在贏驕牽著他的手想要往前走的時候,忽然叫住了他:「贏驕?」
贏驕偏頭,眉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