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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本該是讓慕容廷深懷疑万俟竹音,將她逼迫到懸崖邊上的一步棋就徹底的改變了結局。
眼下,被慕容廷深懷疑的人,已然變成了他!
最關鍵的是,万俟竹音到底去哪了?
被她帶在身上的這一把泥土在這院子裡出現,就代表她曾經回來過,而且還曾被府裡發生的這一切刺激得發作過。
那麼,到底是誰出現過阻止了她繼續魔化?
那個人跟在万俟府做了手腳破壞他棋局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忽然,第五石燕的腦海中閃過些什麼,他撐起身子拉過一個禁衛軍問道:&ldo;那些屍體裡有沒有兩個十幾歲的丫鬟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管家模樣的人?&rdo;
&ldo;沒有,那些屍體裡除了幾個粗使婆子外幾乎都是男,根本就沒有什麼小丫鬟。&rdo;那個禁衛軍老老實實地回道。
這是有人將計就計,反將了他一軍!
第五石燕暗暗磨了磨牙,抬步走到慕容廷深的跟前想要解釋,奈何慕容廷深根本就不想再聽,冷哼一聲,一甩袖子就走了。
&ldo;陛下……&rdo;第五石燕追上去跟了幾步,急聲喚了一句。
&ldo;不必多說了,万俟府發生了這種駭人聽聞的滅門事件,若不儘快找出兇手只怕會在朝中和民間引起恐慌,另外,對於宣北親王府也不好交代。&rdo;慕容廷深停下腳步,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冷聲說道。
什麼万俟竹音就是襲擊紀王府,殺了紀王的人,現在連万俟竹音她自己都被人滅了府,人也不見了蹤影,這第五石燕是把他當傻子不成?還好他之前沒有對万俟竹音出手,否則不僅無法對宣北親王交代,就是新月皇后那邊他也應付不過去。
越想越覺得第五石燕不安好心,慕容廷深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話:&ldo;第五大祭司,朕限你三日之內找到貞賢郡主,否則,你就自己去刑部請罪吧!&rdo;
第五石燕:&ldo;……微臣遵旨!&rdo;
這万俟竹音失蹤跟他有什麼關係?慕容廷深這根本就是在懷疑這件事是他做的,施壓迫使他交出万俟竹音。
對於眼下的這種情形,偏偏他還無法解釋!
因為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是解釋不通的,紀王府裡唯一的活口只有他和四大祭司,雖說他受了重傷,可誰知道這傷是不是假裝的,就算是真的好了,也可以是自己打傷的苦肉計;還有關於万俟竹音出現在紀王府一事,也是他的片面之詞,除了他和他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看見,而万俟府裡發生的滅門事件,万俟竹音的失蹤從側面說明瞭她不會有這樣的能力去襲擊紀王府,更像是兩府同時被同一夥人襲擊了。
而這夥人,除了祭司院這樣上上下下全是靈力者的組織外似乎不會再有其他。
本是要對万俟竹音來個甕中抓鱉的,結果最後卻成了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第五石燕壓抑著身上溢位寒氣,跟在慕容廷深的身後送他走出西廂院往大門口走去。
禁衛軍和祭司院的祭司跟在後頭,被前面的慕容廷深和第五石燕各自散發出的怒氣和寒氣所懾,全都不敢說話,一行幾百人來時浩浩蕩蕩聲勢浩大,走時卻是蔫頭耷腦地往外走著。
一路走到了外院,慕容挺深心底的怒火不僅沒有消減半分,反而因為身後第五石燕那若隱若現的寒氣而越發的旺盛。
這寒冬臘月的大晚上,他頂著寒風出來被第五石燕領著轉了大半個內城,一點收穫沒有,還白白當了一回傻子,他都還沒問罪,第五石燕還有臉生氣了?
當著他的面就敢給他甩臉子,他眼裡還有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