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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的理智、他的界限、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拋誅腦後,眼裡只有夏玉雪。
他什麼都不問,什麼也都不說,只是將躺在床上裸睡的妻子壓在身下,進行著男女之間最為神秘的事情。
而此時被喬楚壓在身下的夏玉雪,好似做了噩夢,突然睜開了緊閉的眼睛,情深似水地望著喬楚。
他不說,她不問。
夏玉雪像美女蛇一般地攀著喬楚,而喬楚則是一次次地將她送到雲端。
身下的妻子,被他侍弄得力竭昏睡過去,喬楚依然無法控制地對她的下體,進行著只有獸慾的機械運動。
夏玉雪如撥了皮的雞蛋一般剔透細膩的肌膚,早已被喬楚蹂躪得紅紅紫紫。
下面不用看,也已磨得破了皮兒。
但是,哪怕喬楚再心疼,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喬楚心裡一遍遍地向夏玉雪道著歉,身下進出的動作卻是一下沒少。
三個小時之後,喬楚終於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了下來。
身體裡面的那團燃燒著的火焰,也被水嫩的夏玉雪澆灌得免了火兒。
理智復甦,看著身下被他侍弄得如此慘烈的夏玉雪,喬楚心生愧疚。
於是,自動刪除了腦子裡,那些關於夏玉雪與別的男人或親密,或親近的畫面。
更是將餘正明給他匿名發的那兩段&ldo;肉搏&rdo;影片,也統統地刪除了個乾淨。
如此一來,喬楚再看著夏玉雪時,眼神又充滿了曾經那般飽滿、極度的愛意。
喬楚見自己停了動作,夏玉雪依然沒醒,他心下有些慌了。
右臂撐床,喬楚費力地抬起受了傷的左手,輕輕地推了推夏玉雪。
然而,任他怎麼推,夏玉雪都沒有醒過來,這可把喬楚嚇壞了。
喬楚趕忙將手指放在夏玉雪的鼻息上,試了又試,呼吸力強大。
&ldo;呼有呼吸。&rdo;喬楚拍了怕心臟道。
看著被自己弄得滿身都是汁液的夏玉雪,喬楚感覺心中有愧。
於是,喬楚胡亂地披了件衣服,便徑直去了洗手間,取了塊柔軟的毛巾,用溫水打濕後,又回到了臥室。
喬楚把毛巾貼在夏玉雪的身上,一點點地,從上至下的全部擦拭了下去。
一具青紅相加,卻依然完美、傲人的酮體展現眼前。
即便喬楚剛才已經耕耘到手軟腳軟、身體直打晃,此時在看到夏玉雪的身子時,心裡還是會有些悸動。
&ldo;嚶嚀&rdo;一聲,夏玉雪睜開了眼睛,剛好與伏在她身上的喬楚四目相對。
其實,就在喬楚喊夏玉雪的時候,她就醒了。那藥雖說是她求沐雨下的,但是她被喬楚捅得實在是痛,所以之前那些愧疚啊、無奈啊、憂愁啊,全都被她丟擲腦後。
夏玉雪認為就憑著身體的這些痛,她就得給喬楚些教訓。
於是她就假裝昏迷。
不過,教訓歸教訓。
她還是不敢做得太過火兒,若是不給他點兒生存特徵,夏玉雪敢肯定,喬楚百分百送她去醫院。
若是進了醫院,必定會露了餡兒。
喬楚身體的那藥,跟自己身體裡的藥是一樣的。
只是喬楚用的是男款,她自己用的是女款的。
一開始夏玉雪也不敢確定喬楚會不會吃了藥,挺著回家來找她解,但是那藥若是不跟與他同樣服了藥的女人交合,必會惹到爆體而死。
而且,如果喬楚隨便在街上拽個女人解決,那麼被喬楚拽來的女人,也會因為承受不住他身上的熱量而被燒爛。
這也是夏玉雪肯讓沐雨餵喬楚吃那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