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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黑這臉的最大原因是因為臉當時被焱兒踹了,經過幾天後,消腫了,然後結痂了。
不知道他這個年紀了結痂了之後面板修復能力如何,會不會留下疤痕。
不過焱兒已經想過了,若是真的留下疤痕,她會幫他在臉上刺上一朵蓮花啊梅花啊什麼的,就好像是天生的胎記那樣,多銷魂啊……
這個想法她還沒告訴言裴墨,畢竟,欺負一個啞巴不怎麼厚道。
喝了蘑菇湯一個時辰後,言裴墨開始不停地抓臉,開始他還忍著,只是輕微的撓了一下,最後忍不住了,一用力,剛剛結痂的地方便被抓破了,血肉模糊。
言裴墨視線看向焱兒和耶律拓,有質疑。
&ldo;這可能是臉上傷口的緣故,我記得,受了皮外傷的話,有些東西不能亂吃。&rdo;
耶律拓冷漠的聲音傳來,看在焱兒和言裴墨眼裡,卻覺得他是故意這麼晚才說的,其實,他早就知道。
面對二人懷疑的視線,耶律拓攤開手掌,做了個我很無辜的表情。
焱兒癟癟嘴,理了理額前的亂發,拋過去一個誰信你是無辜的眼神。
至於言裴墨,則是鼓起了眼珠子,狠狠地瞪著耶律拓,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老子有天早晚會報仇的。
焱兒對耶律拓投過去一個幸災樂禍的神情。
月綠駝看了眼焱兒,回瞪了言裴墨,意思是誰怕誰。
言裴墨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焱兒白了言裴墨一眼,十年?哼,說不定一輩子都走不出這裡呢!
一時間,三個人一言不發間,已經進行了無數暗戰,自從言裴墨啞巴了以後,他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了,一切,就靠眼神。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看就懂對方的意思。
言裴墨鬱悶的站起來,冷著臉走到焱兒跟前,手裡拿著自己的腰帶。
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又指指腰帶,神情保持著作為高貴王爺的冷酷和傲慢,只是眼底卻劃過一絲血痕。
這種身殘的滋味,他真的是受夠了……
曾經,他高高在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他的勢力可以跟當朝皇帝平起平坐,他的王府內,擁有的寵妾比皇宮內的還要美,可是今日……
焱兒看著言裴墨,抬手,將腰帶扔給了耶律拓。
這種粗活,用的著她嗎?
耶律拓拿著腰帶,冷哼了一聲,一甩手砸在言裴墨臉上。
那腰帶劃過言裴墨的面頰,他一張臉頓時冷若寒霜,緊接著,他面無表情的轉身,朝樹林深處走去。
他的自尊,還容不得別人如此踐踏。
焱兒見了,起身要去追。
&ldo;焱兒,別去。&rdo;耶律拓想也沒想就攔在焱兒面前。
&ldo;我有話問他。&rdo;焱兒對耶律拓解釋了一句,繞過他,快速朝言裴墨追去。
耶律拓身子一怔,隨侍相信焱兒的話,可是想到她要跟言裴墨單獨相處,心裡的酸意便毫無徵兆的湧了上來。
焱兒追了很久才追上言裴墨,他似乎是有意將她引到遠離耶律拓的地方,看來,不只是焱兒有話對他說。
&ldo;你為什麼幫言裴軒奪得那天書?&rdo;焱兒先發制人,她喜歡佔據主動。
言裴墨深深地看了眼焱兒,繼而彎下腰,在泥地上寫了八個字。
天下江山,一分為二。
焱兒驚訝過後歸於平靜,原來如此。
&ldo;你覺得言裴軒會是個守信用的人嗎?你跟他合作之後,他會乖乖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