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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點頭,再點頭,我已經沒有什麼好為自己辯解的了。白銀聖鬥士魔鈴奉老師之命開啟了星樓,發現了師父早已死去多時的軀體,他剝奪了我的教皇之位,將師父重新安葬,並為雅禮什重新修建了墓碑,艾俄羅斯屍骨無存,他只能從艾歐裡亞那裡討要了一套艾俄羅斯給他縫補的衣服,修了一座衣冠冢。
&ldo;拿著這封信,&rdo;老師將一隻紙包放到我面前,&ldo;去到你師父墓前冷靜冷靜,明天早上,把這封信開啟看,看完了,再告訴我你知道了什麼。&rdo;
於是,我跪在了師父的新墓前。聖域很快就傳遍了這一切的真相,但沒有人對我口誅筆伐,如果他們罵我幾句,我便會覺得心安。
可是什麼……都沒有,包括艾歐裡亞,他的反應讓我恐慌……
&ldo;……我雖然沒法問你要回我的親哥哥,但是,把那個一直愛我疼我的撒加哥哥還給我,行嗎?&rdo;
行嗎行嗎行嗎?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身後忽然頓住的腳步聲將我從中拉回,隨後傳來了米羅幽幽的聲音:&ldo;撒加哥哥,你以為這樣做,老師就會原諒你嗎?你可知道,你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傷害?&rdo;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能將額頭貼在地上,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大地帶給我的冰涼。
又過了不知多久,米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ldo;之前,我總以為你,是個獨斷又自私的人,為了教皇之位可以做下一件件昧著良心的事,可是我想錯了,你原來還有一分良知,知道懺悔自己的錯。&rdo;
米羅的腳步聲遠去了,而我依舊跪伏在師父的墓碑前,直到頭上似乎籠罩了一團溫暖的時候。終於等到了日出,我迫不及待的拆開了老師的信,信箋因為年代久遠而泛著黃色,筆跡我卻是認得的,那是師父的字型。
&ldo;童虎吾友:你近來可好?也許過幾天,我就可以去看你了。對了,和你說說我對兩個孩子的看法吧,撒加這孩子有些暗裡的爭強好勝,這孩子做的太多了,看起來反倒有些為難自己,這樣下去活得也太累了。而聖域,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把握這個度的人,不僅僅靠名聲和顯露在外的才能。一個經得起歲月的沉澱,經得起戰鬥的磨礪,經得起生離死別等多種考驗後仍然屹立不倒,信念堅定的人才足以擔任。
&ldo;艾俄羅斯不一樣,他知道他需要做什麼,不需要做什麼,是個理智而懂分寸的孩子,我相信,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覺悟,所以,撒加只適合作為一個影武者,而真正適合做教皇的人,是艾俄羅斯。只希望撒加這孩子,不要爭強好勝把自己弄得太累,教皇,並不適合他當……&rdo;
剩下的話,我已經不必再看下去了。從前,我一直想當教皇,以至於變得瘋狂,可現在我當上了,卻感到悲傷與迷茫。我一直以為,最無情最殘酷的人是他,可現在看來,最無情最殘酷的那個人,是我。為了掩飾我的錯處,我的罪惡也在無形中分擔給了其他人,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師父這一輩子,為了聖域鞠躬盡瘁,所作所為都是為著我們和女神。他用這二百三十年歲月的漫長等待,掩埋住了自己對聖域的一片赤心。
&ldo;撒加。&rdo;
老師的聲音從我前方響起,我連忙向他跪了下來,雙手將信捧過頭呈給他。我不敢面對他的臉,所以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如何,只看見他的腳步在我面前停住了,從他腰上垂落下來的兩條絲帶輕輕的揚了起來,蹭了蹭我的肩膀。這似曾相識的情景,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師父和老師的時候,我也曾是這樣侷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