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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危雲白下車,詠德感動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後一直說個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監管不嚴,那藥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調料中,奴才已經派人徹查,已經找出來一些線索,必定在進京之前給您一個交代。」
詠德自個兒說的都是心驚膽戰。
如果危雲白不信,皇上勢必要作出真的處罰的樣子,那他……
別說他陪在皇上身邊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捨得?前朝那麼多個太監總管能有好結局的有幾個?詠德就是識了字看了些書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個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樣,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雲白一路沒出聲,向來言笑晏晏的收斂溫和時就會顯得格外嚇人,詠德漸漸也不出聲了,直到到了車前,才發覺恆元帝竟然下了車等待,「陛下!」
恆元帝揮手讓他退下,背手緩步而來,「愛卿莫憂心,朕會為你查明。」
他神情擔憂,語帶安慰,真是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關愛官員的好皇帝。
危雲白笑了一下,「陛下,我們上馬車說?」
恆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點頭道:「可。」
二人上了車,馬車門關上,因著快要到京,所以車上的視窗木門雖然沒關,但都罩上了一層質地良好的輕紗。
危雲白,「陛下,臣有一個問題……」
恆元帝心中一緊,面上淡定道:「哦?」
危雲白沾上杯口的水,在桌上寫到「迷藥」二字,低聲道:「陛下,能出現這個東西,豈不是代表著身邊藏著危險。」
恆元帝頷首,「愛卿說的是。」
危雲白飽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去看視窗的輕紗,他看了良久,恆元帝也蹙眉跟著看去,問道:「愛卿,你在想什麼?」
「臣在想這個輕紗。」
這輕紗有什麼問題?
恆元帝凝視。
危雲白忽而站起,往他身邊走著,「臣想的是,這輕紗的薄度,會不會讓窗外的人看到陛下的英姿。」
他這話說的高深莫測,讓人不明所以。
恆元帝在心中思索著他說的話,一字一字斟酌,卻在下一秒手中茶杯被奪下,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危雲白竟然將他壓在桌下!
恆元帝面色一變,心中古怪的竟然沒有多少怒氣,只是氣平心和的問:「愛卿要幹什麼?」
危雲白悠悠道:「臣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聽說過此一時彼一時。」
恆元帝,「什麼?」
危雲白低頭,一字字的咬出,「臣也知道,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恆元帝眼睛緊縮。
他這處除了眼神其餘都沒變化的樣讓危雲白笑了,揚聲道:「詠德公公?」
詠德應道:「奴才在。」
危雲白貼近恆元帝,忽的從袖中掏出一條絲帕交纏繫著的長帕,「陛下要喝小火慢燉的湯,之前才除了那麼一件事,此次還勞您親自監管。」
「應該的應該的,奴才這就去。」
危雲白輕輕柔柔在恆元帝的手上纏繞上帶著香味的長帕,恆元帝這才發現他力氣是多麼的大。
「陛下,您不好奇臣要做些什麼?」
恆元帝道:「朕期待了。」
他確實期待著,因為危雲白會把握好度。
以牙還牙,那就只有上半身。
他反而有些遺憾。
危雲白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勾唇一笑,從那張好看的唇裡卻說著讓人不敢聽的葷話。
「陛下會慾火焚身,但又沒法自己滿足,只能滿臉難耐的看著臣,潮紅著臉,哀求著讓臣替你緩解難受。」
他說著,手指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