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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戒指對吧。
危雲白不為所動,只是剛剛吻上花瓣的唇又在恆元帝的手指上落下輕柔一吻,「陛下,花美不美?」
不待他回答,危雲白笑著再問,「臣送您的戒指美不美?」
恆元帝從他的吻中回過神,才猛然發現手上已經帶上了那枚心心念唸的指環。
「……」他沉默了摸了這指環良久,才說道:「從哪兒學來的把戲,只怕一亮手,會迷了整個京城貴女們的眼。」
他說的很慢,又很低,但字字清楚,「危雲白,危雲白,危雲白……」
想要了許久,得手之後,卻有些不知所措。
危雲白坐在床邊,將藥瓶放下,去掀開恆元帝身上的薄被,「不知陛下有沒有被臣這一手迷了眼?」
被子之下的恆元帝身上不著一縷,大大小小的痕跡遍佈,危雲白昨夜已經很剋制,他正從野蠻流走向技術流,陪練的恆元帝辛苦很多但心甘情願。
恆元帝開啟藥瓶,想要自己上藥,危雲白輕輕巧巧從他手上拿過,「陛下看不清楚,還是要讓臣來。」
「髒。」
危雲白勾起唇角,「不髒。」
接下來他們就沒有再說話,氣氛平靜和諧,藥香隨著瓶口開啟而曼延,深綠色的藥膏看上去顯得清涼而又生機勃勃,危雲白突然開口,「藥中應當加了薄荷。」
恆元帝還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戒指,聞言一愣,隨即點頭道:「應是。」
危雲白就不再說話了。
這個世界仍是和先前一樣。
恆元帝已經足夠愛他,可是天道仍然沒有降下力量的趨勢。
但危雲白已經不急了。
因為除了第一個世界,其他幾個世界的天道也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反而如果不出現問題,危雲白才會覺得有問題了。
……
中秋一過,時間就變的快了起來。
等到十月二十四日這天,恆元帝又是帶著盛餘祉和小娃子三人一齊拜訪了危府。
危建同已經能面色自然不露驚訝,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等到飯後,這次的恆元帝卻是帶著人留宿了。
作為府中的嫡子,危雲白要忙的事不少,等到塵埃落定,他才有時間和在庭院中端坐在石凳之上的恆元帝說些話。
「陛下。」
恆元帝轉頭看他,從上到下把他納入眼底之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無瑕、晶瑩剔透的玉。
危雲白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在白玉中間用力一按,一塊玉瞬間等分成兩塊同樣大小的玉。
恆元帝將其中一塊遞給危雲白,道:「生辰禮物。」
生辰禮物……
危雲白有些晃神,又調笑道:「十年一次才過壽,縫二十、三十、四十也不過壽,哪裡來的壽辰禮物?」
恆元帝自然而然,「那便是定情信物。」
他是個標準負心人的長相,眼睛狹長而冷漠,鼻樑高挺,嘴唇極薄,看著俊美有餘親切不足,此時的一雙眼卻含著笑意和情意,好像發著光,再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比了下去。
危雲白從他手上接過了玉,摸著自己的眼角,道:「餘祈,親親我。」
恆元帝便靠近去親吻他的眼角,炙熱的氣息噴灑,危雲白好像能聽到他激烈跳動的心跳聲。明明早已和他坦誠相見過,該做的事也全都做完了,可恆元帝還是會為一個簡單的親吻而激動緊張不已,像現在,他的拳頭已經握緊,呼吸都不自然。
危雲白想笑,他也就笑出聲了,恆元帝面露無奈,剛想問他笑什麼,身後就響起東西碎落的脆響。
危建同震驚的看著他們,「你們、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