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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恆元帝本身就是熱愛權勢的人。
他蟄伏了十數年,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前頭的苦嘗過了,等到後頭的甜誰會捨得放棄?
危雲白自問,如果是他,他不會。
但這種感覺實在讓人著迷。
來自恆元帝毫無保留的、全心全意的、傾巢而出的愛。
危雲白享受這種感情,並且在他享受之後,他不會允許這種感情消失不見。
既然愛他,那就只能愛他。
永遠愛他。
「看看我們陛下還送了什麼過來。」
危雲白將木盒中的東西全部拿出,敲敲盒底,聲音清透,是空心。
挑眉,找出一把匕首繞著盒底四方劃下,將盒底開啟,裡面有一本正貼合木盒大小的書,深色封面,面上有「一二三」三個大字。
他將書拿出,沒從「一二三」中看出什麼資訊,便翻開了書,書中都是畫,畫中兩個男人抵死纏綿,表情□□,畫技很好,栩栩如生。
恆元帝竟送了本龍陽圖!
危雲白先不去思索恆元帝的意思,從頭到尾饒有興致的看完了半本,圖中兩男子身段很好,腰細腿長,重點部位有衣角輕紗覆蓋,他就著燈光能看出這龍陽圖應是新鮮出爐,顏色還鮮亮的很。
等翻過中間這一頁,危雲白就看到了夾在書中的一張小紙條。
上面的字跡眼熟,出自恆元帝的手,「為我愛卿送上,望愛卿好生學習。」
好了,恆元帝的意思很明確了。
危雲白喃喃自語,「真是慾壑難填。」
雖是這樣說,但危雲白很受用恆元帝的「求歡」,待蠟燭燒完小半寸,他就看完了正本圖。
圖中姿勢很多,危雲白時不時就要停頓思索片刻,想著原來還可以這樣,再去想恆元帝能不能做到這種姿勢,一本書中,真讓他找出不少可以用的姿勢。
只差在恆元帝身上實施。
……
不知劉玉堂到底說了什麼,劉大人最終還是主動向皇上提出致仕請求,說得情真意切萬分堅決,皇上挽留了兩句,看他還是如此,只能同意,只是讓他過完中秋宮宴,再從位上退下。
在翰林院聽到這條訊息後,劉玉堂第一時間就來找了危雲白,危雲白剛要去找他,見他來就問道:「你是怎麼勸到伯父的?」
劉玉堂大笑,「那日我回家就同他說了,結果得來了好一頓罵。之後我兄長又來勸我,我就同他說了,還說你也覺得可行,本來他還看不起我,知道你贊同之後仔細思索了一番,後來嘛,就是他同我一起說服父親了。」
危雲白道:「伯父是明白人。」
身為晚輩不好議論太多,他們又聊了些其他話題。危雲白想到昨晚那本圖冊,問道:「玉堂,你是否聽過一本名為『一二三』的書?」
「一二三?」劉玉堂奇怪,懷疑的看著危雲白,「什麼書名字起的這麼隨意,我沒聽過,你騙我的吧?」
危雲白瞭然,換了一個話題,「中秋宮宴,你是否跟著伯父進宮?」
「除了我與哥哥,父親也不能帶誰了,」劉玉堂老老實實地說:「我兄長那日早與人約好,不好臨時變卦,我倒是無所謂,但我那庶兄倒是分外想去,不過父親是萬不可帶他去的。」
「你來也好,這本《一二三》正是我從陛下那裡得知的,似乎是一位大儒去世後留下的孤本,裡面寫的都是格外稀奇的想法,」危雲白頓了一頓,留出時間讓他反應,「只聽書名就很有趣,玉堂難道不想一睹其容?」
劉玉堂驚訝,「真的有這本書?!我真是有興趣了,但按照雲白你的說法,書是在陛下那,我、我不敢……」
「我自有辦法,」危雲白朝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