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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24個小時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場早已佈置成功,但今晚註定是許多人操勞的一夜。
先前的新聞搞得轟轟烈烈,然而等到當天,陸北戈卻極為低調。
數家媒體的記者從太陽還沒升起就蹲在陸北戈會出現的各個地方,無孔不入的也打算拍到點獨家訊息,甚至不用去拍陸北戈和今日的另一位主角,只拍到現場的照片也能揮散筆墨大寫特寫。
然和全部都被保鏢攔在了外面。
圍的嚴嚴實實的保鏢從四面包圍,每一處角落都會有保鏢看守,進去其中的客人需要三次查驗身份,別說人了,蒼蠅都飛不進去。
這排面比晉江領導人出席都要大。
陸北戈的膽子怎麼這麼大!他是真不怕!
危雲白正由著造型師在他頭上鼓搗來鼓搗去,造型師平時總喜歡和客人聊天,這會兒完全不敢說一個字,生怕惹來什麼禍端。
系統重複來重複去,「完蛋了完蛋了。」
在它看來,婚禮當天,陸北戈的情感必定波動,怎麼可能不會降下天道力量。
可它看看危雲白,這麼麻煩的事,他卻好像一點也不急。
造型師搞好了自己的一切,危雲白照著鏡子,他的頭髮被精心打理,兩側鬢角垂下,衣著剪裁合身,質地良好,令人眼前一亮。
「不錯。」
造型師謙虛的退開。
陸北戈在另外一個房間之中,他們直到快到時間才見到了面,危雲白看見他就欣賞的點點頭,還未開口說上一兩句話,就見陸北戈從身邊人的手裡拿走兩朵嬌艷欲滴的玫瑰,小心的別在他的上衣口袋前。
陸北戈的手捏透了花瓣,沾了一手殷紅的花汁,他卻不說,只是把手伸出,在眼底心中盤旋數日的焦躁在此刻平靜,「走吧。」
危雲白握上了他的手。
兩個穿著白色花群的姑娘推開了門,兩人進入,但出乎意料的是,寬大的擺滿桌椅的場地竟然沒有一個人。
危雲白餘光環顧一圈,隨即定在正前方向。
那裡空無一物,鮮花,氣球,彩炮,全都沒有。
只有他和陸北戈。
快要走到頭,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住了步伐,陸北戈從口袋裡掏出一方小巧的戒指盒,然後拿出其中的戒指,危雲白笑道:「陸先生準備了許久,原來只是準備了一個場地。」
陸北戈把玩著戒指,同他對視,叫道:「危雲白。」
危雲白危雲白危雲白危雲白危雲白。
他拿著戒指的手很穩,與危雲白麵對面站立,在系統的心驚膽戰中給危雲白戴上了戒指。
系統等了好幾秒,什麼都沒發生。
陸北戈把另外一枚戒指交給危雲白,他喉結滾動,每說一個字都要隔上十幾秒的時間,「你願意嗎?」
煎熬,說的太過煎熬。
說話的人心中不知如何翻滾,面上卻壓的厲害。
危雲白摸著戒指內環,裡面有三個小巧的英文字母,字跡清晰,是他名字的縮寫,他不答反問,「你忍得住嗎?」
陸北戈垂眼,「忍得住。」
但也快要忍不住了。
系統,「忍什麼?」
天道的力量加強了數百倍,是因為受到了陸北戈的潛意識不想讓危雲白離開的影響。
天道的力量遲遲不肯降下,也是因為受到了陸北戈的影響,這傢伙在忍著對危雲白的掌控慾望,在對抗著他潛意識單方面對危雲白的壓制,他在學習尊重危雲白的想法。
兩方思緒不斷的撕扯壓制,天道也跟著變得渾厚卻又留給了危雲白一線生機。
陸北戈多想什麼都不顧的利用各種手段達成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