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阮元造船記(第1/2 頁)
金口玉言。
危建同深吸一口氣,「臣告退。」
恆元帝既然說出來了,那就再也沒有更改的辦法。
危建同想了許多,派人來到身邊耳語兩句,隨後讓他前往劉府。
回頭深深的望著金碧輝煌,氣勢磅礴的皇宮,喃喃道:「恆元帝……」
……
等人走了,盛餘祉才大笑著說道:「皇兄,你這招走的好。」
恆元帝扯扯嘴角,眼中卻涼薄,他低頭看著手中奏摺,盛餘祉說了許久,他手中卻沒翻過一頁。
別人對這道賜婚說不上是賞是罰,但他這樣的做法,總是會讓當事人心中不暢。
詠德在身後道:「陛下,奴才給您添茶。」
恆元帝恍然,他站起身走到窗旁,「老三,你來。」
盛餘祉莫名其妙的走了過來,跟著他一同看向窗外。
因著要方便皇帝疲倦時明目放鬆,窗外是大片精心伺候的花圃,盛餘祉之前見過,美則美矣,但看多了也就無趣,此時卻一看,整片花圃都變了樣。
他驚訝地道:「皇兄,您把之前的花花草草都給拔了?」
恆元帝低低應了一聲,「能否看出些什麼。」
盛餘祉就瞪大眼睛去看,看的眼睛酸澀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同,他試探的說:「倒是感覺不如之前的花樣式多了,似乎連品種都是常見的了?」
他說完就感覺恆元帝似乎愉快了些,「罷了,不看了。詠德,擺膳吧,今日你留下陪朕用膳。」
盛餘祉跟他轉過身,笑嘻嘻道:「那當然好。」
只是在走遠前不由自主的再次轉頭往窗外看去,只是匆匆一眼,他卻覺得好像看出了什麼。
那花圃的形狀,好像是一個人的側臉……
……
第二日在翰林院,危雲白下馬就看到在宮門前等他的劉玉堂,他們倆一齊往裡走,周圍無人,劉玉堂低聲道:「昨日你父親可有與你說你我兩家定親的事?」
「說了,」危雲白也低聲回他,「你也知道了?」
劉玉堂瞥了他一眼,安慰道:「我父親說的,放心吧,怎麼也不會讓我的庶妹糟蹋你的。」
劉家關係複雜,劉玉堂是嫡子,他哥哥更是嫡長子,平日倒不會幹欺壓庶弟庶妹這樣無品的事,但也沒多少感情,只維持個兄妹的名頭罷了。
更何況在劉玉堂看來,他的這個四妹妹,當真配不上危雲白,不說其他,身體就是一大拖累。
「不過陛下這道旨意,卻有些耐人尋味。」
危雲白眼中一閃,「估摸著是我哪裡惹著陛下的厭了。」
「廢話吧,」劉玉堂左右看看,「我說的這些個話已經是不堪入耳,也就與你私下說說,雖說宰相倒臺於民於國都是天大的好事,但對你我來講,卻正好相反。」
「慎言,」危雲白皺眉,「這話不要再說。」
劉玉堂不在意,「我也就在你跟前說說,我懂的。」
兩人說了幾句話就走到了翰林院,卻見有同僚大喜的跑過來,「危大人,你們可算來了!」
危雲白問道:「路大人,怎麼了?」
「今日本該不輪到你到皇上面前任值,但臨時出了問題,院中也沒有合適的人,就只能再辛苦危大人一次了。」
劉玉堂狠狠皺著眉,到皇帝身邊的大好事還沒人願意去,這話說的太假了吧!
再假,也只能當做不知道。
危雲白又往未央宮去,到了殿中就站在一旁,恆元帝下了朝來到殿中,恍若沒看見他,逕自處理事務。
倒是太監總管詠德,這位皇帝身邊的貼身人殷勤的很,又是送茶送糕點,再是噓寒問暖的問「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