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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送人的傢伙停了動作,不斷在各個場面遇到的投懷送抱的男男女女也收斂了動作。
在這個方面上,冉樂泳倒是還有點用。
陸北戈說道:「他只是個擋箭牌。」
他的臉色是冉樂泳從沒見過的緩和,對著危雲白說的話也是從來不曾聽過的輕柔,「他們從明天開始,不會再出現在晉江市。」
被這樣的陸北戈嚇了一跳,冉樂泳恍恍惚惚的想,他說的是誰,誰不會出現在晉江市?
危雲白倏地笑了,「你說的禮物呢,還不快去拿禮物。」
陸北戈知道他的意思,暗含警告的瞥了一眼冉樂泳,就邁動長腿進了房間。
冉樂泳正出著神,看他走了也想跟著過去,危雲白道:「冉小先生,你準備去哪裡。」
被驚醒,冉樂泳回神,周圍只剩下他和危雲白,於是不好意思地道:「危、危先生……」
他有些窘迫,危雲白身上早已換了一身的衣服,還是深色系的色調,此時只是簡簡單單的插兜站在原地,貴氣和優雅就不可擋的四散開來。
危雲白踏著懶散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低低柔柔地問:「冉小先生怎麼會想起來找陸先生。」
他低笑一聲,「是發現錢不夠用了,還是發現生意不好做了。」
他說的是事實,但事實尷尬。
冉樂泳臉色又青又紅,他成功說服了自己,還想要以此說服其他人,「危先生,我只是不想然讓你被他害了。」
危雲白走到了他的跟前。
他身上有淡雅的香味,這種香水味道是巴黎小巷一家老店手工製作的傳統香水,每月只售十瓶,瓶瓶賣出天價。
他也只是偶然得知,甚至是偶然聞到過的味道,此時在危雲白的身上聞到了第二遍。
他想,陸北戈扔給他的所有卡,上面的錢全部加在一起,恐怕都買不到其中一瓶的三分之一。
危雲白被逗笑了,「冉小先生,你真是有讓人佩服的能力。」
這句話說完,他眼中的情緒就倏地冷了下去。
嘴角掛著的笑襯著眼中冷意更顯得危險十足,「小朋友,聽清楚了,我只說一次。」
「陸北戈的所有東西,包括他的錢、權,和他的人,」危雲白伸出指尖,用圓潤的指甲在冉樂泳的側臉上滑過,「全都是我的。」
「而覬覦我東西的人,比如說你,」危雲白放下手,掏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指尖,含笑輕聲道:「會讓我生氣的。」
「非常生氣。」
……
陸北戈在門被推開的時候就忍著怒氣說道:「你碰了他。」
危雲白關上門,走到他的身邊,先前還心虛的人現在很理直氣壯,他把擦的發紅的指尖抬起讓陸北戈看,「我擦的很乾淨。」
陸北戈語氣緩了一下,「不要有下次……好嗎?」
臨時把陳述的命令語氣改成請求,一句話變扭的感覺怎麼聽都不舒服。
危雲白卻適應良好的點點頭,「好啊。」
他接著把指尖點在陸北戈的唇上,說不清楚是調笑還是認真,「你不想替我舔一舔嗎?」
危雲白的手很漂亮,指甲圓潤,修剪的乾乾淨淨,手指白皙而修長,骨節分明,從手背到手腕是一條正正好好的流暢線條,無論從哪個方向上去看,都宛如一個精緻的藝術品。
中指還長。
都說中指長的男人性慾強,其他人不知如何,危雲白卻是這樣,他性慾旺盛,然而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他竟然只把烏力措吃到了嘴裡。
吃的次數也稀稀拉拉的少。
陸北戈喉結滾動。
他張開嘴,危雲白的手指就滑到了唇縫,進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