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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會有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待我查查就知道了。」趙時煦揚了揚手中的笛子,一臉自信的模樣。
楚輕看著,神色輕柔。
「不過,這個江南宣家雖然要好好查一查,但是在這之前,我得先解決蕭阮的問題,他總這麼處在暗處,讓我如芒在背。」趙時煦回身看著楚輕。
「我命人查過,兩月前袁戰曾給他的兒子換了一個醫師。」
「換醫師?」
「嗯,袁戰的兒子袁瑾自幼體弱多病,日日湯藥不離口,是個實打實的病秧子,袁戰為了保護他,從不讓他面世,這一次能夠舉辦生辰宴都是因為他換的醫師治好了袁瑾的病。」
「那我明白了,醫師的話最讓家屬無法拒絕了;我倒想看看蕭阮這麼急著跟眾人『介紹』我是為了哪般?」
楚輕聽著,垂了下眼眸。
趙時煦吐了口氣,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將笛子拿起來,走到楚輕,道:「對了,我一直忘記問你,你母親的笛子上為何有個『宣』字?當初在京都我曾問過勁松兄宣家可有過女兒進宮,他說沒有,我想或許是勁松兄瞭解不夠,但這笛子既然是你母親的,你應該知曉吧。」
楚輕看著,眼底有一絲戾氣,語氣也急促,「他和宣家沒關係。」
趙時煦聽楚輕毫不猶豫的否決倒讓他愣了下,「也是,有關係你還會想著滅了宣家麼。」
楚輕暗暗握了下拳,沉默著。
「我記得你說過你母親也是江湖中人,那她是出身何門何派?」
楚輕想也不想的道:「天山教。」
「天山教?」趙時煦想了想,這不是那個傳說中被宣家打回天山老家二十多年都沒有再出來過的江湖第一邪教組織麼?
「恕我多嘴,你母親是怎麼死的?」趙時煦鬼使神差的繼續問道。
楚輕吃了一口十分麻辣的豆腐花,神色和聲音都很是冷淡,「喝了我給他釀的梅子酒中毒而死。」
趙時煦睜了下雙眼看著淡然的吃著豆腐花的楚輕,聽他嚥下一口後又道:「那毒酒還是我親手遞給他的。」
趙時煦抿了下唇,坐到他面前,將凳子往前拉了拉,靠他近一些,沒有再多問,只道:「楚輕,我有些心疼你。」
楚輕向來冷漠自傲,自然是不喜歡被人這樣說的,只是趙時煦對他說這話,讓他內心輕鬆不少,舀了一勺豆腐花餵給他。
趙時煦張嘴吃下,沖他笑了笑。
「明日袁少主生辰,你打算送什麼?」楚輕問道。
趙時煦見他臉色好了許多,這才道:「一把古琴,袁少主是好音律的人,投其所好吧。」
「明日來出席的人會有許多,咱們要低調些,方便行事。」
「自然。」
影左盟作為江湖二當家,少主的生辰自然是十分隆重的,趙時煦原還不知道該怎麼低調,如今一看,倒覺得自己憂心了,這江湖上響噹噹的門派都聚齊了,哪裡還有人顧得到他們。遂,他便帶著楚輕和他的護衛們坐在角落,淡定的吃吃喝喝。
全淼因為十命的到來高興的不行,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還給他挑魚刺,邊挑還邊說:「這宴席一般都吃不飽,待會兒散了咱們出去再吃碗麵。」
瞧著全淼實在的傻勁兒,十命及不可察的扯了下嘴角。
「待回去,你下道聖旨給三水賜個婚吧,瞧他那樣,到底是不是我帶出來的?」
趙時煦看著給十命賣力挑魚刺的全淼,十分無語的閉了閉眼。
楚輕笑笑沒有多言,只將已經挑出魚刺的魚肉放在他面前,並道:「照這麼說的話,我們可以即日完婚。」
趙時煦:「」
「莊主,宣家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