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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煦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讓他喂,不過他也明白,楚輕越是反常,這其中就越有問題。只是他這個人,還真是有種『只要不是要命的大事,其餘事情隨意』的生活心態。
想著,他微微勾了下唇。
「歇個午覺再走吧。」趙時煦拉住他。
楚輕回身一手攬抱著他,一手撫著他的腹部,柔聲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就回來。」
聽他這麼說,趙時煦失笑道:「我們這模式怎麼有些像丈夫出門幹活,妻子在家育兒一般。」
楚輕也笑了起來,「你不喜歡嗎?若能一直這樣,不很好。」
「嗯確實不錯,就是無趣了些,以後你可以納些妃妾進宮,我便可以與他們一起嬉戲了」
趙時煦話還沒有說話,嘴唇就被楚輕堵上了。
這一次的吻來的又急又粗暴,楚輕的動作帶著些懲罰的意味,看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說是令他有些生氣了。算了,大不了以後不說了,直接落實在行動上也就是了。
「你總這麼無所謂的樣子,我真是不知該怎麼辦。」好一會兒後楚輕才鬆開他的唇,喘著氣道。
「這個叫無所謂,那什麼才是有所謂?」趙時煦反問道。
楚輕再次無言,其實他想說什麼,可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看著楚輕乘攆轎離去,趙時煦嘆了口氣,垂首看著自己的腹部,道:「球球,你有沒有覺的你那爹之後幹的事會讓咱倆大跌眼鏡?你說我要不要去查一查,可我當真是不想啊,這相愛相殺的感覺上一次已經在江湖體驗一把了,那滋味兒我不喜歡,倒不如無所謂。」
想著,趙時煦又嘆了口氣,抬眼望去,卻見屋角停著一隻白鴿。
他父王的回信終於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啦
第86章 不想欺騙你
臨近中秋,夜晚的月亮瞧著比平日裡更圓亮了一些, 陳猛和汪渠在營中院子裡吃酒下菜, 二人也不知是誰先挑起的話頭, 只覺的這京都的氣氛比他們早前來時還要奇怪一些。
「那時朝廷被蕭家把持,京都的軍隊又受蕭阮操控, 我們處處不順心,但到底知道敵人是誰, 隨時都有準備,現下倒是不知該準備個什麼了。」陳猛喝了一口酒, 嘆口氣道。
汪渠點點頭,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雖說是為了保護小王爺才駐紮在京都, 小王爺也讓我們聽皇上調令, 可皇上卻從未重用過我們, 只像養個什麼東西似的將我們養在京都,還哪兒都去不了。」
陳猛表示贊同,夾了幾顆花生米丟進嘴裡, 邊咀嚼邊道:「這如今小王爺都有大靖的血脈了, 皇上卻似乎依舊不信任我們, 我總覺的這裡頭像是有什麼事兒。」
「自古君心難測,只是不知小王爺是怎麼想的, 他回來後我們也沒有機會單獨與他說話。」汪渠應道。
陳猛又夾了幾口菜丟進嘴裡,道:「汪渠,有個事兒我越想越不對勁。」
汪渠看著他, 「啥事兒。」
陳猛伸出手指戳戳鼻子,四下打量後確定四周沒人才道:「三年前,有一日我去給王爺送布陣圖,卻偶然聽見王爺在書房裡與一陌生男子的對話。」
汪渠聽後示意陳猛住口,然後起身在院子四周都走了一圈,四下看過,確定無人後,才神色嚴謹的示意陳猛繼續說。
「王爺和那男子,有拿下大靖的心思,計劃都擬定了,只是當時蕭家勢力過大,南境又受魏國困擾,不能立刻出手,他二人便商議暫且壓下計劃,先解決魏國。」陳猛說著,不知怎的,說完後,明明周圍沒人,他卻出了一身大汗。
汪渠跟他的反應差不多,只是聽他這麼說便已是大汗淋漓,只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