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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楚輕最後一次談判,當然,肯定會失敗。
楚輕攻陷了南境,也定然知道了小王爺的計劃,所以他會趁熱打鐵攻打梁國。
小王爺會在這個時候用某種方式讓楚輕放下一點戒心,然後他會
趙臻極力的思考著,睜著眼彷彿就看見趙時煦站在他面前,笑著喚他,「臻兄」
接下來,小王爺他到底會怎麼做?
楚輕攻打梁國,南境城內他定會派得力之人駐守,趙王和小王爺雖然都在城內,但他並不擔心他們會逃出南境。而小王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就那麼待在南境像個階下囚似的等著他回來。
小王爺究竟會怎麼做?
趙臻看著面前的虛影,「小王爺,您想怎麼做?屬下都陪著您。」
那虛影好似對他開了口,聲音清淡而縹緲,「臻兄我要去梁國。」
趙臻瞳孔一睜,抬腿往前跨了兩步,聲音急切,「小王爺!」然而那虛影急速的消失。
趙臻豁然開朗,對,以趙時煦的性情,楚輕迫他到了極致,他不會就那麼平白的算了,楚輕看破了他的計劃,甚至是利用他的計劃,他不會甘心。他會在梁國與楚輕來個決斷,而自己要做的是盡最大的能耐,讓梁國不要在此時出兵京都,否則當真是幫了楚輕。
但梁帝抓準這個時機,並且在顧國公的推動下,已經準備就緒了,大軍不日便要開拔,自己原本是來給他們確定一個時機,讓他們立刻出兵,如今卻是要想個法子,不讓他們出兵。那能阻止梁帝的人,只有楊毅。
想到那位十四王爺,趙臻的眉頭機不可察的皺了起來,他的心裡正在擔心另一件事情,以趙時煦現在的身體,他能否受得住這樣的折騰,最重要的是,他會用什麼方法離開已全是楚輕耳目的南境。
楚輕遵循承諾放了趙王,但其實只是把他從地牢挪到了一處僻靜的院子裡,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看守,周圍全是他的禁軍。饒是趙王再如何厲害,也是插翅難逃,要說這待遇跟在地牢是沒什麼區別的,不過還是有個好處,至少住宿條件不錯,趙時煦還能每日都來探望。
不過趙時煦卻一次都沒有去過,這讓長孫勁鬆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趙時煦的作風看似平靜,但往往太過平靜了反而讓人覺的反常。
遂,他下意識的加派了人看著趙時煦,他並不是想囚禁他,只是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來,傷了自己。與此同時,他還日日都去陪他。
「勁松兄,我記得你不愛喝酒的。」趙時煦看著長孫勁鬆手中的女兒紅,笑眯眯的說道。
「我記得你愛喝。」長孫勁松笑道,給他倒了一杯。
趙時煦瞧著他不太自然的神色,也覺的楚輕這人太損了,非要把一個如此正直的人弄到這個位置上,令他進退兩難。
「勁松兄,你不必如此緊張。」
長孫勁鬆手一抖,面上有一絲動機被看穿的窘迫,訕訕的收回了手,「時煦,我只是」
「我明白,你想喝,我陪你便是。」趙時煦說著,接過長孫勁鬆手中的酒壺先給他滿上了一杯。
長孫勁松瞧著,因為過意不去,率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趙時煦看著他,微微笑了下。
「勁松兄,你有意中人嗎?」趙時煦未有喝面前的酒,而是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長孫勁松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紅了,不大好意思,「自然是沒有的。」
「沒有?」趙時煦一副狐疑的表情,「沒有你臉怎麼紅了?」
「有嗎?紅嗎?」長孫勁松摸著自己的臉,認真的問道。
趙時煦想起幾年前和他第一次在南境的酒樓裡吃飯,那時候三言兩語之間他便知道長孫勁松是個穩重,做事顧大局,但臉皮卻很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