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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有個窄窄的飄窗，時念念坐上去，轉過頭對江妄招了招手，示意他也過來。

&ldo;你不要……靠我太，近。&rdo;時念念面對著窗戶盤腿坐著，&ldo;也不要面對，對我。

於是江妄也只能面對窗戶坐著。

兩人肩抵著肩，坐在狹窄的飄窗前實在有點傻。

&ldo;你無聊嗎？&rdo;江妄問。

&ldo;還好。&rdo;

&ldo;你手機呢。&rdo;

&ldo;在學……校。&rdo;

&ldo;課桌裡嗎，那我明天帶給你。&rdo;

江妄拿出自己手機。

他手機裡倒是有幾個遊戲，雖然也不經常玩。

他遞過去：&ldo;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想玩的？&rdo;

手機就放在飄窗上，時念念低下頭，食指滑動了幾下，最後點了一個音樂app。

&ldo;想聽歌？&rdo;

&ldo;嗯。&rdo;

&ldo;聽什麼。&rdo;

&ldo;都可以。&rdo;

江妄從兜裡拿出耳機給了時念念一個，選了個歌單順序播放。

兩人一人一隻耳機。

第二首歌是五月天的《鹹魚》。

我沒有任何天分，我卻有夢的天真

我是傻不是蠢

我將會證明用我的一生

我如果有夢

有沒有錯 錯過才會更加明白

明白堅持是什麼

……

時念念聽著歌，輕輕笑了。

江妄側頭：&ldo;笑什麼？&rdo;

&ldo;你聽這個歌，應該……沒什麼，共鳴吧。&rdo;

江妄心說他根本都沒認真聽歌詞是什麼，他沒明白時念念想說什麼，&ldo;嗯&rdo;一聲，問：&ldo;你有共鳴？年級第一還是鹹魚麼。&rdo;

&ldo;我那是，很努力……很努力……才考出來的，成績。&rdo;時念念說，看著窗外亮成一片的街道，&ldo;你不一樣。&rdo;

&ldo;怎麼不一樣了？&rdo;

&ldo;你考第二，好像很……容易，而且你游泳……也很厲害。&rdo;

時念念無意識的往下說，直到察覺到江妄扭頭過來看著她時才一愣，她剛才說了一愣。

她不確定&ldo;游泳&rdo;這件事在江妄這裡是不是可以提的，這算是他被迫放棄的夢想之一，也許並不希望別人知道或提起。

少年看著她，有點錯愕，但也沒多餘情緒。

時念念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起，口吃是在是個太不好的毛病。

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ldo;對不起&rdo;。

&ldo;游泳的事，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哥哥上次，提起的。&rdo;

&ldo;啊。&rdo;江妄點了下頭，沒別的話。

&ldo;對不起。&rdo;時念念又道了聲歉，&ldo;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rdo;

小姑娘不知道這樣柔柔弱弱的認真說&ldo;我覺得你很厲害&rdo;有多招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