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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在一邊聽見了，笑了一下，說道：&ldo;這不變比較好，畢竟，這要是變了，那就不是我的青豫了。&rdo;

方青豫過來，要給邱可雯處理傷口，方氏卻是說自己來，方青豫只好去一邊，看著方氏給邱可雯擦手。看著那樣認真的方氏，方青豫只覺得心間一疼，想著方氏一直以來都是擔心著自己，為自己所考慮著，這簡直是讓自己心口心頭都是疼的。

方青豫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應該把自己的情況給方氏好好的說清楚，看著方氏，方青豫出聲說道：&ldo;娘，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說。&rdo;

方氏聽見這話的時候，這要給邱可雯擦手的手就是一僵，好一會的時候，這才朝方青豫問道：&ldo;你想和我說什麼呢?&rdo;

方青豫說：&ldo;我想告訴您，我不傻了。&rdo;

方氏手一抖，這手裡拿著的手絹，便就掉了下來，邱可雯卻是笑了一下，看著方青豫那邊，都驚喜方青豫願意把這樣的話給說出來了。

方青豫看著方氏，又重複了一遍：&ldo;我想和您說，我已經不傻了。&rdo;

方氏站了起來，起身的動作有幾分慢，看著方青豫，方青豫走了過來，在方氏的身前站住，又一次說道：&ldo;我想和您說，我已經不傻了。&rdo;

方氏聽見這話的時候，苦笑了一聲，說道：&ldo;你不傻了，這就好。&rdo;抬手捧住了方青豫的臉，低聲說道：&ldo;娘一直都念著，一直都想著，要是你不傻，那該多好，這麼多年了娘終於如願以償了，你不傻了。&rdo;

方青豫幫方氏重複：&ldo;我不傻了。&rdo;

至於這什麼時候會傻，不在自己的考慮之中，自己也不用去考慮這個，只要是知道，此刻不傻，便就夠了。

方氏抱住了方青豫，低聲一遍一遍地念著：&ldo;不傻了，不傻了，不傻了就好了。&rdo;

等了好幾年，也念了好幾年，終於是不傻了，真好。

邱可雯自己在後面，拿起了那手絹，沾了一點旁邊備好的酒，自己給自己擦了一下手，一邊自己上了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母子之間，要是有什麼話，那就讓他們自己說吧。

邱可雯看著那一幕的時候，都笑了，要的，就是這樣。

只要不在有心結在心頭，心裡就不會難受了。方氏這一生，幾乎全部都奉獻給了這個兒子，對於這個兒子的期許，比什麼都大，對於她來說，此刻聽見這樣的話，可是可以把心頭所有的痛苦，都給壓下去的。

現在，真好。

方耀來把事情說明白的時候，是又三天之後，那天，方青豫和邱可雯看著方耀進了方氏的房間兩個時辰，之後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邱可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著方耀，好像是一時間，老了幾歲一樣。

是曾經愛過，所以，才會這樣嗎?

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邱可雯不知道。

方青豫沒有上前去，只是在一邊看著方耀出去。可是，方耀在門口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朝著方青豫說道：&ldo;青豫，你可是要記得，要記得好好的照顧你娘。&rdo;

方青豫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方耀出去了，邱可雯靠在了方青豫的胸膛上，朝著方青豫問道：&ldo;看現在的這個模樣，應該是已經把事情給談清楚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是可以走了嗎?&rdo;

方青豫點了一下頭，說：&ldo;應該是這樣的，不過，你還是去娘那邊看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rdo;

邱可雯點了一下頭，鬆開方青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