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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搖頭，嘆了口氣，&ldo;我是被我母親騙回去訂婚的，單純不接受跟不愛的人共度一生罷了，當年對令做了很失禮的事情，至今也非常抱歉。但如果不這麼做，只會後悔終生。&rdo;

應慎行剛剛還在悲傷的氣氛裡，現在聽蕭默這麼說，突然非常想把蕭默的頭按在地上，大聲問問他是不神經病?

逃婚的時候乾脆利落，過了幾年開始搞得跟非應謹言不娶的架勢一樣。

這人是什麼傻逼習慣。

&ldo;如果有機會，我願意登門跟令妹當面致歉。&rdo;蕭默繼續補救。

應慎行被這反轉逗得破涕而笑，&ldo;蕭總好像很喜歡喝酒的樣子?&rdo;

&ldo;嗯。&rdo;蕭默答。

&ldo;我妹妹應謹言也很喜歡喝酒，有機會你們可以拼個酒，還是挺般配的。&rdo;應慎行突然說道。

&ldo;哈?&rdo;蕭默不解應慎行的意思，他的意思是還是勸自己走以前的路，跟他妹妹應謹言訂婚?

應慎行已經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單手拎起公文包，一副要走的架勢。

蕭默不好攔他，只能目送。

應慎行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背對著蕭默，用蕭默能聽到的聲音說，&ldo;顧辭是個滴酒不沾的人。&rdo;

……

蕭默回憶了一下顧辭跟自己吃燒烤時候喝的大半箱啤酒跟半瓶紅酒，覺得應慎行被顧辭甩是有原因的。

這麼不瞭解自己老婆的人，被離婚難道不應該嗎?

&ldo;顧辭酒精過敏。&rdo;應慎行又補了一句，然後直接下了樓梯。

留蕭默一個人在二樓呆滯住。

蕭默腦海里閃現過若干畫面，第一次送顧辭回家的時候，保安問他要住戶卡，他喊了幾句&ldo;顧辭。&rdo;

辭甜餅都沒應，他以為是在發呆。

辭甜餅長久以來買的那串彩票號碼，&ldo;900503&rdo;跟顧辭身份證上的日期一樣，但自己提起生日的時候，甜餅又有點吃驚，因為那不是她自己的。

作為一個有女兒的母親，他從來沒見過顧辭提起孩子的事情。

……顧辭送自己的匕首，刀柄上刻著一個&ldo;yg&rdo;，跟應慎行一個姓。

永安村的時候趙猛說，&ldo;小姐，應總請您回家。&rdo;

&ldo;我妹妹應謹言也很喜歡喝酒，有機會你們可以拼個酒，還是挺般配的。&rdo;

&ldo;顧辭是個滴酒不沾的人。&rdo;

&ldo;顧辭酒精過敏。&rdo;應慎行最後一句提示。

能令應慎行深更半夜找自己長談且拒絕巨大利益輸送的人，一定是至親，無出其右。

不是應慎行前妻顧辭。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辭甜餅是應謹言。

應慎行親生妹妹、自己應該訂婚的物件。

&ldo;我他媽的才是活見鬼了。&rdo;在原地怔了很久的蕭默突然開口罵了自己一句，&ldo;我可真是個傻/逼。&rdo;

應慎行驅車回家的途中一直在想，自己為什麼會把妹妹的身份告知蕭默這個問題。

明明他從來都對應謹言溺愛有加，由著她的性子來，再顧辭離世後則更甚。

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凌晨的路上沒什麼車，應慎行開得很慢，單手握方向盤，搖下車窗點了根煙。

大概是因為，在蕭默眼裡，他看見了篤定，蕭默提起顧辭的時候語氣跟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