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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情敵相見, 應該是分外眼紅,可對面的男人明顯不像是來炫耀自己認識應謹言的時間更長, 共同經更多的樣子。
&ldo;因為我在你眼裡, 看到了神風特別攻擊隊一樣的眼神。&rdo;中島友一說。
蕭默沒聽懂中間英語單詞的意思, 他又問了一次,中島友一貼心的谷歌搜尋出了詞條,切了中文給蕭看。
神風特攻隊是日本二戰時期的一種自殺式襲擊的趕死隊伍,為了達成目標,寫下遺書執行必死任務。
&ldo;這種堅毅且充滿愛意的眼神, 我只在神風特工隊紀律片裡看到過, 抱著強大的信念, 為了所熱愛的西,以命相搏的眼神。&rdo;中島友一解釋說。
&ldo;我的確喜歡了應謹言很多年, 從她入學那一天開始,就一見鍾情。可也就只停留於喜歡, 完完全全輸你提起應謹言時候的眼神, 只是提起的時候就已經如此,大概你看著她的時候有更濃烈的愛意吧。&rdo;中島友臉上帶著笑, 像是笑自己的單戀無果,又像是在祝福喜歡的人找到了很好的歸宿。
已經快到六月份,下午的日頭很足,二人對立著站在樹下。
陽光透過樹葉,打出斑駁的影子,時而有微風拂過,吹動樹葉沙沙作響,校園裡三三兩兩的學生路過,爾有認識中島友一的人停下腳步跟他揮手打個招呼。
蕭默的神色緩和了不少,客氣的跟中島友一講,&ldo;我很想知道她大學裡發生過些什麼,有關於她的點點滴我都想知道,所以如果可以,請你全部講給我聽。&rdo;
中島友一從入學典禮那天就開始關注應謹言。
數學專業裡的女孩子少之又少,外國人更是幾年都沒有一個。五年過去了,中島友一都記得那天自己抬一下頭,側目掃到坐在斜後方的一個女孩子,從此再也沒有移開過目光。
應謹言就恭敬地坐在那裡,聽入學宣講,周身都散發著勿進的高冷氣息。
&ldo;開學以後我發現應謹言跟我一樣都喜歡坐在後排,我們學校在日本本國排名第一,能考進來的大家都學習好的人,喜歡搶站前排,後排往往都是空的。這是我第一次搭訕,兀自比劃了半天,應謹言先是往桌子看了一眼,然後一臉迷茫的看著我。&rdo;中島友一跟蕭默一起坐在道邊臺階上,提及往事。
蕭默噗嗤一聲笑出來,連連擺手跟中島友一道歉說,&ldo;不好意思,我不是笑你。我只是感慨應謹言她這歡好看的手,看人先看手,還真是多年不改啊。&rdo;……
中島友一顯然沒想到這一出,也尷尬的撓了撓頭。
&ldo;反正就算是打過招呼了,但是我第一次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還是大學第一學期期末看成績單的時候,她壓了一頭。&rdo;中島友一繼續說,&ldo;其實我長得還行,搭訕到連名字都問不出來的,就她一個。&rdo;
蕭默同情的看了中島友一一眼,自己也是花了好幾個月才知道應謹言到底真名叫啥的,是她的風格。
&ldo;你也知道數學系,有個女孩子就是被捧上天的存在,尤其是應謹言這樣長得很好看的女孩子,更不用了。日本這邊又喜歡寫信,跟過情人節送巧克力。
結果大一的情人節,應謹言她就在校園路邊擺了個小小的炭火爐,往裡面扔這大半年收到的情書,還有了個牌子希望大家把巧克力領回去,否則全部送福利院這種的,連承蒙厚愛這種委婉點的詞都沒有,碎了一片少男心。&rdo;中島友一邊說邊笑。
蕭默也同樣捂著嘴努力不笑出聲,咳嗽了一下正了正語氣,蕭默反問,&ldo;然後應謹言因為這事兒,一燒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