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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啊……&rdo;雲飛淺笑著,仰頭靠著沙發靠背,回憶著過去,&ldo;我在歐洲留學和工作了一共五年。這五年裡,我做過各種工作,有跟藝術有關的,也有跟藝術沒有太大關係的。&rdo;
&ldo;比如說呢?&rdo;
&ldo;比如說,我先後在歐洲大大小小總共七家畫廊打過工。工作職責從幕後的經營管理,到對客戶和畫家的聯絡和社交,再到第一線的展廳設計和佈置,甚至畫廊裡的一些人力手工活,事無巨細,都曾親自上陣,深有體驗。&rdo;雲飛提起當年的事,嘴角蕩漾著一抹無比充實的淺笑。
&ldo;有幾次我和我的團隊成功舉辦了藝展活動,我們也曾在草坪上或者湖邊開過燒烤party哦!我當時也像那天一樣,擼起袖子站在烤架前烤肉給我的同伴們享用,很享受與大家一起工作的那些時光。&rdo;
&ldo;那你的朋友,或者同伴,都是什麼樣的人呢?都是藝術家或者畫廊經營者嗎?&rdo;花栩栩又問。
&ldo;不止是藝術家和經營者哦。各行各業的朋友都有。比如說設計師、裝修工、服務員、甚至樂隊成員、舞蹈演員和他們的經理人等等。&rdo;雲飛攬著花栩栩柔軟的細腰,愉快的看著她說,&ldo;藝展是一門綜合而龐雜的學問,時常需要我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比如說,有時候我們的展覽形式比較新穎、多樣化,也會請當地的知名樂隊和一些舞蹈演員來助興。我就是在那時候認識了前幾天介紹給李勇的那位薛老師。&rdo;
&ldo;哦,原來是這樣。&rdo;
&ldo;接觸的人多了,自然就慢慢懂得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許多時候,我並不認為搞藝術的人有高低貴賤之分。有些人的才華只是還沒有被發掘,或者沒有機會展示出來罷了。&rdo;
難怪你會對毫無名氣的李勇和他的朋友們,也顯得那樣平易近人。花栩栩心想。
&ldo;當然,高階的收藏家和藝術家我也認識不少。這要得益於我的家世。&rdo;楚雲飛繼續說,&ldo;爺爺是著名的國畫大家,他老人家酷愛社交,即使在歐洲也廣交朋友。他的朋友們很樂於將我主動介紹給高階收藏家和藝術家們認識。所以,我不否認,我能做到今天的成績,也多多少少借了爺爺的光。&rdo;
花栩栩默默點頭,心想,果然生在名門世家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優勢。
不知不覺中,花栩栩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些人、一些事。然而她還有些猶疑,不知他是否願意和她說說那些往事。
&ldo;你還想知道什麼?&rdo;楚雲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湊近她的臉,溫軟的笑著問道。
花栩栩猜想,或許雲飛也知道她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吧?
輕嘆一聲,她緩緩開口:
&ldo;你和齊天梟……以前就認識吧?總覺得你和他之間,不只是競爭對手這麼簡單的關係。&rdo;
沒有貿然提起趙詩雅,她決定先問問雲飛與齊天梟之間的事。他們以前好像是很好的朋友,可為何現在又鬧得這樣僵呢?
&ldo;我和齊天梟以前確實很要好。可是他那個人……做事總有一種不擇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陰險和狠毒。雖然我常常不能認同他的做法,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還是設法維持著一種平衡而友好的關係。然而後來,他還是做了一件……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的事。&rdo;
楚雲飛的話停在這裡,眼角眉梢掛上了幾分陰沉的愁緒。